二姐、三姐留神时,听出话声已到门口。邱魁忽然问到:“嗯?昨晚不是还有一帮别的人么?他们这么早就出去啦?”店家见这邱大侠挺糊涂,便随口道:“是呢,他们昨晚就出去啦!他们是怕搅扰邱大侠您睡觉呢!” 其实楼上一众贼子早被邱魁吵醒,此刻听见店家这么说,心中颇为宽松,觉得店家还算会说话。他们也是巴不得这个怪人早些滚蛋走开,免得坏了他们的事情。 邱魁听了店家之言,颇为欢心自满,露出一口凹凸不平的白牙道:“嗯!想来你邱大爷大名鼎鼎,他们那几个人一定是知道的!因此不敢怠慢打野!”此时邱魁饱睡之后精神饱满,他正要意犹未尽地再说些别的时,二姐三姐这边的大公鸡又喔喔叫响起来。 邱魁颇不厌烦地道:“你店里那老母鸡可真是吵人的很,天还没亮它就叫了,让人怎么睡觉!得趁早把它给炖吃了才好!”说到这时,店家觉得这邱大侠不像是个恶人,便随口道:“邱大侠,那叫的不是老母鸡,是公鸡呢!” 邱魁一奇,道:“咦,叫的是公鸡!不是老母鸡?”店家见邱魁极是疑惑,道:“是啊,向来报晓鸣叫的都是公鸡,母鸡懒得很,母鸡是不会这么叫的呢!”邱魁道:“哦?这可奇了!那会叫的公鸡在哪里,你引我去瞧瞧!” 邱魁的这一句,不仅楼上贼子,就连二姐俩人都揪心起来。店家一听得这句,觉得也不是多大个事,便说:“瞧也行!只怕是您一到边,它就不叫啦!”邱魁道:“不行!大爷我说要瞧,便要瞧!那公的不叫,必然是那母的在叫!你不要哄我骗我,免得我砸扁了你!”店家哭笑不得,忙应“不敢不敢”,只得跟着邱魁往鸡叫的一侧走来。 这边二姐知道再不向贼子问话,就要来不及了,于是乎刀子一动,对贼人道:“说!我们的剑和包裹在哪里!”贼人见她刀子再晃动一些就要割破自己皮肉了,不敢再迟疑,道:“在马车的下面!那里有一个小暗格!”二姐对三姐道:“快去看看!” 三姐忙抢上去,往马车底下瞅了瞅,果然见一个暗格,跟着一拉开来,她们四人的宝剑和包裹都在那里,还有夏笙的也在里面。三姐把自己与二姐的宝剑包裹都取了出来,又把五姐她们和夏笙的都取了出来放进了马车内。 跟着,三姐转身,把宝剑扔给三姐,邱魁却走过来了。两下里一望时,店家与邱魁都一惊。 邱魁脱口道:“咦!你这里藏有女人?”店家急道:“不是不是!这!这从何说起呀!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啊?”邱魁看着二姐与贼子道:“你俩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二姐见邱魁说话时,右手单手提着两个硕大铁锤,却如同提着七八九斤的小锤子一样轻松,心中已然大惊。二姐正不知如何开口说话,又见邱魁自己张口道:“你右手拿刀架了他脖子,左手还要握剑,却是为什么?你只需要右手刀子快速往回一抽,他脑袋就没了,又怎么再要拿剑出来!” 二姐听时,当真也是又紧张又好笑,而那个被她架住脖子的小贼,已然吓得快出尿来,他很担心二姐会不会听了邱魁的话,快速往回一抽。 形势紧张,店家忙道:“昨晚的这几个人,不知道是夜里几时,又回来了?还带来了这几个女子?!”邱魁道:“哪里几个女子?分明是两个!”店家见邱魁并不发怒,心里宽松一些,道:“对对对,只是两个!是我起得太早,眼睛没醒透,看成好几个了!”店家觉得这种骗小孩的话,邱魁能信。 邱魁果然没有反驳,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二姐和二姐所威胁的贼子身上。邱魁颇不耐烦的对二姐道:“你怎么还不动刀子隔他脖子!像你这样架着刀子在别人脖子上,老半天没动静,大爷我是最看得心烦了!要是换做大爷我,早把他的脖子隔断了,哪里会像你那样站着半天不动!跟个傻子一样!” 二姐被邱魁这样说一通,感觉哭笑不得,被她刀子架住的贼子更是吓得不行。这时,邱魁右手提着的两个锤子,忽然分了一个到左手上,看着二姐和贼子怒道:“你还动不动手?再不动手,大爷我一锤子把你们都砸扁!” 二姐大惊,知道眼前这人脑子有毛病,不能抵触他,同时想到贼子们做的坏事,于是不再僵着不动,贼子一惊时,二姐一刀子割了下去。贼子还没来得及叫出,脖子便歪到了一边,断气了。旁边的另外几个贼子大惊失色,吓得直哆嗦。 邱魁看得颇为满意,口嘴张开,露出凹凸不平的白牙道:“这才像话嘛,一刀子干净利落,看得人心里也爽快!”二姐扔了沾血的刀子,只提着她的宝剑。 店家很怕事情闹大,见邱魁心情好,急道:“邱大侠,小人带您去瞧那报晓的老母鸡去不?”旁侧观望的三姐本来也紧张,陡然听到店家这句,竟差点笑出声来。看到邱魁时,只见他面上一喜,道:“对呀对呀!你现在知道是老母鸡在叫啦?我早说么,你邱大爷这般大名鼎鼎,哪里会搞错!” 店家道:“正是呢!小人这下知道了!”邱魁“嗯!”地应了一声,跟着眼光一动,又瞧到马车这边来。邱魁一奇,道:“嗯?那里边却是什么东西?”此时三姐正站在马车一旁,听邱魁这么说时,真不知他这一看,又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反应。 邱魁好奇心跟小孩一样,他几个大步踱来,揭开幕布一瞅,道:“呀!这里头还有三个人呢,而且还睡得这么沉!他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