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描绘得淋漓尽致。

“这家伙……”

姜曦月一直都跟着杨凡，寸步不离，此时她正站在杨凡身后，自然是一眼就看到杨凡在看什么。

开始，她还疑惑，这里中间的书籍都蒙上了一层灰，显然很少有人动过，也证明这些功法不入流。

她不明白杨凡为何径直来到这里，甚至还有点……兴奋和期待。

现在。

当她清楚地看到那书籍上面描绘的图案时。

她明白了！

原本，她还以为跟着杨凡这么久，这个家伙终于要开始学习新的知识好好修炼，从而走上正轨了。

谁知道，居然在学习这种所谓的……

知识。

即便是清心寡欲的她，看到那些不堪入目，晦涩难懂的图案，面具之下的面色都变得有些不太自然。

这浑蛋，来藏书阁居然就为了看这些不正经的功法？！

关键是，他还看得那么的津津有味，完全是一副孜孜求学，十分认真的模样。

若是能看到好感度的话，那她头上肯定一直在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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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签订了契约，实在是损失不起那些宝贵的积分，她真的想……

狠狠地把他教训一顿。

她甚至觉得，自己选择做他的护道者，可能是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这个人……

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