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军见那家伙还算识相,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说易磊关键时候总是破坏好事吧,再加上整天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形影不离,怪招人厌烦的,但是比起执拗的张云振。
易磊最起码能做到的是通权达变,不会像倔驴一样桀骜不堪,否则今天要是换做张云振,此刻恐怕是一本正经的说什么安全考虑优先,不肯挪开半步。
凭李卫军对张云振的了解来看,这家伙别看整天一副嬉皮笑脸,没什么脾气,看起来沉稳睿智,但实则上,张云振心眼子比谁都多,花花肠子九曲十八弯。
李卫军要不是顾虑的老人家的颜面,明白老人家对自己的良苦用心,派遣两个警卫护卫自己的安全,确保敌特无机可乘的话,李卫军早就拿张云振开涮了。
别的不说,光是李卫军早已登堂入室的拳脚功夫,再加上随身空间里随时备着的上膛驳壳枪,哪怕是易磊这个特种部队出来的罕见高手,都能轻易的被李卫军撂倒。
“好姐姐,碍事的人已经离开了,你看这下可以踏踏实实的忙咱们的事情了吧,你是不知道,自从老人家给我派了这两个保镖警卫员之后,我这每天上上下下无所遁形,一点秘密隐私都没有。”
李卫军拍了拍像受惊小兔一般的秦淮茹,示意莫要慌张,易磊这群人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会把今天看到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沸沸扬扬。
宽慰阐明利害,免得煮熟的鸭子飞了。
秦淮茹倒是相信李卫军的能力,她比李卫军年长几岁,再加上贤良淑德的性格,明白什么事该说,什么事选择缄默不言。
李卫军自从到户还采购内参片回来之后,整个人变得神秘兮兮,又是特制吉普车充当代步工具,又是被警卫员贴身保护,衣食无忧,吃穿不愁。
要是换做一般人,估计早就打破砂锅问到底,非要弄明白事情的缘由。
但秦淮如精明的地方就在这,她深刻的清楚自己的地位,知道李卫军刻意隐瞒的事情,那必然是有缘由,没必要不识好歹上千非要问个明白,这样做徒生间隙不说,又会招惹两人不快。
等到时机成熟了,李卫军自然会把一切全盘托出,否则没个眼力劲,无脑的一味寻求答案,依照李卫军的脾气,虽然说不至于把秦淮茹束之高阁,但多多少少心里会有些不舒坦。
世间事情概莫如是,适当的时机保持沉默,反而会达到意想不到的功效。
果不其然,李卫军眼见秦淮茹乖乖配合,听话的将脚踩到了凳子上,微微上扬,一言不发,全然不在乎易磊,张云振为什么猛然出现在四合院里,又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李卫军自己心里倒是有了些愧疚,凭心而论,在这个世间,除了李怀德那个便宜亲戚之外,李卫军那是无依无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类型。
单论起关系的亲近远疏,目前情况下而言,秦淮茹无疑是要站在第一梯队,比她稍微要高上一些的,暂时只有姜熙凤。
要是连秦淮茹都要一再隐瞒的话,未免有些太过小心谨慎,更何况秦淮茹显然不会坑害自己,她是个聪明女人,知道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
不像某些叉腰骂街的泼妇,整日里围绕着一些鸡零狗碎的事情争的你死我活,守口如瓶,尤其是涉及到一些机密事件,秦淮茹这点秘密防范能力意识那是不欠缺的。
所以沉吟片刻之后,李卫军一边活络筋骨,一边敞开心扉的跟秦淮茹把这些天的离奇遭遇,原原本本的大致阐述了一遍。
“啊?……”
“怪不得这两个警卫员同志一直在南锣鼓巷里徘徊呆着,街道那边连咱们院里的倒座房都腾出来了,原来真是任务艰巨,你稍微轻点……”
“呼,呼,可不是吗,不看僧面看佛面,要不是想着这是老人家的一片好心,我早把这两个狗皮膏药撵走了,一天到晚感觉跟被监视一样,好姐姐,你这段时间该不会在锻炼身体吧,我怎么觉得,比前些天更加的束缚人了呢。”
“那要是没出差错的话,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出国了?”
秦淮茹侧着脑袋,一边咬牙一边纳闷的问道。
“何止是出国呀,要是这次立本世奥会顺利达成预期目标的话,说不定全世界都要邀请我做代言,参加访谈的,到时候,那可是炙手可热的全球明星,随随便便参加个活动,都有大把钱进腰包的那种,分分钟几百头牛进账那种。”
为了防止秦淮茹不理解美刀的含金量,李卫军特意挑了牛做为衡量单位。
这年头,工业化基础还不高,全国各地的农业基本上停留在小块地刀耕火种,大块地铁犁牛耕阶段。
这便导致耕牛作为庄稼人家不可或缺的工具,数量稀缺不说,地位也是尊崇的很。
一般情况而言,几个小村落组成的各个生产大队能有几头耕牛,作为劳力就算不错了,全公社上上下下,稍微富裕一点的公社可能会有个近百头耕牛,外加一些驴和骡子之类的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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