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卫军却不清楚的是,经过先前发生的一遭事情之后,又是吉普车,又是老人家的墨宝,整个南锣鼓巷早就提前打好预防针一样,即使是李卫军作出再过火的行为,大家都默不作声的选择缄默不言。
这种心照不宣的行为,已经成为普通人保命的法则了,大家清楚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锤的说法。
拜高踩低,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拜低踩高的,即使是李卫军大摇大摆的开着吉普车,载着季小桃回了南锣鼓巷。
青春美丽,打扮新潮时髦的季小桃,哪怕是在人群当中显得如此耀眼,几个先前最喜欢嚼舌根的长舌妇们,此刻都选择了置若罔闻。
仿佛面前的不是什么年轻小妖精,只是一堵空气墙一般。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被这些人们诠释到了极点。
不过想来也是,当你足够强大了,周边所有的人都变得温顺可亲了起来,只有在弱小的时候,周边才各种持强凌弱,人间丑态。
人群中唯一要说心情郁闷糟糕的,那估计就是三大爷阎埠贵了,要知道白天他可是刚跟冉老师约好时间,让冉老师晚上跟李卫军详细沟通感情。
免得被秦淮茹那个寡妇捷足先登了,此时此刻,冉老师还在阎埠贵了房间里面坐着喝茶呢,只等李卫军回来。
结果这下倒好嘛,李卫军等是等到了,同时又等来了一个狐狸精,小妖精。
别看阎埠贵整天一副不着调的样子,损人不利己,实则上而言,阎埠贵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还算负责的,在他看来,自己帮冉老师牵线搭桥,再怎么说都得负连带责任。
要是给冉老师安排的妥妥当当,一帆风顺了,那是自己的职责所在,到时候收取一些礼金啊,报酬酬劳,那是理所当然。
可最怕的就是这种局面,事办不成不说,而且情况不是一般的棘手和复杂,这李卫军说来也是怪,难不成沪海回来之后,桃花孽缘也长起来了。
这跟秦淮茹一个寡妇拉扯不清就算了,这怎么稀里糊涂的又领回来一个,比秦淮茹更胜一筹的小美女。
阎埠贵吝啬归吝啬,但是眼光的可是相当毒辣,秦淮茹之前作为南锣鼓巷的头号美人,相较于冉秋叶而言,阎埠贵心里虽说有些底气不足,总归不是没牌可打。
比如说,冉秋叶人家职业正当,作为小学女老师,性格更是温润可亲,跟孩子们能相处的来,有孩子缘的女人温柔,更何况,人家冉老师是黄花大闺女,你秦淮茹就算是长得再勾人,终归是人家贾东旭的遗孀。
更别提,讲究一个门当户对,冉老师家可是高知分子,比秦淮茹一个农村闺女那不知道高到哪里去。
另外尤为重要的是,冉秋叶虽然论貌美程度,比不上秦淮茹,但是在学校众多大闺女当中,但也能称得上是佼佼者了。
所以正是基于以上的种种考虑,阎埠贵对李卫军和冉秋叶的事情,心里有些谱,觉得有很大的可行性。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阎埠贵立即就让季小桃放完学后回四合院等着,等着李卫军下班之后,沟通沟通联络联络感情。
但是此刻季小桃的出现,彻底打乱了阎埠贵的如意算盘,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本来秦淮茹一个寡妇都已经够难对付的了,结果这下倒好,又来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大闺女,而且看年纪的话,比冉老师和秦淮茹都要年轻。
任何年头,年轻的都是个资本呀,更别提阎埠贵观察细致入微了,仅是通过季小桃的言行举止,以及那空鼓出尘般的气质,基本上就能断定,这绝对是人家阔家的千金小姐。
跟咱普罗大众的姑娘比不上,看来李卫军这确实是飞黄腾达了呀,一代新人换旧人,个个貌美胜凡尘。
阎埠贵心情颇为复杂的,等李卫军将吉普车稳步停好之后,踱步上前,刚准备问一些什么,却被一旁紧密护卫周全的易磊制止住了行为。
“老同志,你要做什么?”
李卫军瞧见是阎埠贵,挥了挥手:“易磊,别那么紧张吗,这是我们一个前院的三大爷,手无缚鸡之力,能有什么威胁性,曾经别那么紧绷嘛,适当的放松一下,对了,三大爷,你这是有事嘛?”
阎埠贵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易磊,心里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李卫军这绝对是非同凡响了,连保镖都配上了,冉老师那边的事估计是悬了。
有心想要知难而退吧,但又觉得,好歹收了冉老师的礼物,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要是不争取一下的话,总觉得良心有愧。
想到这里,阎埠贵突然觉得嗓子发干,拉过李卫军,躲开了季小桃的视线,压低声音说:“卫军啊,你这是什么情况呀,昨天晚上我拿碗米面肉,咱不是说好安排今天你跟冉老师见面吗,你这怎么带回来一个,一个,一个陌生女同志呀,人家冉老师还在我屋里坐着呢,这不像话呀,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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