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成呀,丁是丁,卯是卯,咱老爷们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哪有出尔反尔,食言而肥的,卫军啊,你可别可怜你三大爷我,咱是凭本事吃饭,可不是靠施舍。”
阎埠贵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固执己见,拎着事先说好的米面肉,满心欢喜的走了。
李卫军对此则是无可奈何,心里寻思着,往后要是有机会的话,倒是能够力所能及的扶携一下阎埠贵。
省得再像现在这样,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一粒米每一条肉丝都要精打细算。
富贵于我如浮云,但没富贵,那可就难喽。
凭心而论,李卫军对阎埠贵倒是没有那么多抵触的心思,只能说生活在这个夹缝中求生的时刻,凭借着微薄的收入养活一家老小,足够不易了。
所谓穷生奸计,富养良心。
阎埠贵没有整天歪脑筋的坑蒙拐骗,或者是像贾家一样,吸血鬼寄生虫一般,而是靠着自己的精明脑袋算计,维持着一家老小的生活开支,称得上是首善之人了。
阎埠贵兴致勃勃的拎着米面肉走了,边走边是千恩万谢,嘴里不停的念叨的:“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呀,咱们整个四合院里,就卫军你实诚,懂得居家不易的道理,冉老师那边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保证不出任何差错。”
“三大爷,你言重了,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何必言谢呢,冉老师那边还劳烦你多费心。”
送走阎埠贵后,瞧着仍然赖在房间里没走的张云振,易磊,李卫军无奈的叹了口气:“同志啊,天色不早了,我实在是困乏的难受,就不多款待二位了,您二位早点休息吧,别光杵在那不说话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门神呢。”
年长的张云振对此却是不以为然:“李卫军同志,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工作,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你好,首长给我们安排的使命就是保护好你的安全,不能出半点差错……”
李卫军眼见张云振继续重复念叨,连忙打断说:“成成成,我知道了,我配合你们工作还不行吗,就是现在天实在太晚了,你们两个杵在我屋里总感觉膈应,实在不行我给你们开个旅馆行不?”
一想着半夜秦淮茹悄摸摸的进门,意外被这俩人撞见,李卫军就头疼不已。
往常情况下,秦淮茹深更半夜的摸进房门,李卫军早就见怪不怪,甚至成了一个约定成俗的规则了。
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进来,赶在天门门面鸡尚未打鸣前溜走。
哪有这回事儿啊,全天候无死角保护,这不是耽误自己寻花作乐……
啊,不对,关心探讨切磋女同志的发展教育问题吗?
对于日理万机的李卫军而言,这怎么能行?
别的不说,欢乐的时候身旁有人在那杵着,那个别扭劲儿就别提了,李卫军又没什么特殊爱好。
“这个,就不劳烦李卫军同志费心了,我们可以今晚暂住在车里,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好迅速支援,最后,我们要确保这个房屋是否有潜在危险?”
张云振却没有善罢甘休,锐利的眼睛来回扫视着房间的铺层布局,打算每个箱柜都不放过,省得出现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和风险。
“屋子里面是否有潜在危险?屋子里面能有什么风险和威胁?张同志,别开玩笑了吧。”
看着颇为严肃的张云振,李卫军愣了一下。
下一秒瞬间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道:“警卫员同志,犯得着吗,就算是有敌特想搞破坏,也不可能现在藏在我屋里吧,哪有这么稀奇古怪的道理。”
“李卫军同志,侥幸心理要不得,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护卫工作。”
张云振却有自己的想法,坚固的堡垒往往是由内部所被攻破,不把房屋里里外外检查个透彻,万一半夜窜出来一个凶手,他今晚估计连觉都睡不安稳。
“罢了罢了,检查就检查吧,前提可说好,不能把房屋里面瓶瓶罐罐之类的东西给损坏了,我就不信这柜子里能藏人?”
李卫军挥了下手,任由张云振煞有其事地检查。
在李卫军看来,这武装到牙齿的保护,实在是没必要,倒不如说给自己配把短枪,最好是能连发的勃朗宁,弹夹容量大,塞在随身空间里面,万一碰到什么敌特刺客的话,自己救自己。
然而想是这么想,但到底是人微言轻,只能悉听尊便了。
张云振,易磊没有怠慢拖沓,干净利索的检查起床肚,以及一些杂物后面的偏僻角落,最后才目光敏锐的注意到了,离床边不远处的衣柜。
这个矗立着的衣柜整体由桐木打造,立下来有两米开外,宽度也有一米三左右。
要是真有刺客藏在其中的话,不失为一个绝佳藏身之所。
平常李卫军存放一些冬装和夏装,以及秦淮茹等女特殊的服饰。
“警卫员同志,这个衣柜还是算了吧,里面放着一些隐私物品,不可能藏人的。”
眼见张云振想要贸然将衣柜打开,李卫军刚准备拒绝,哪里料到为时已晚。
张云振猛然间将衣柜门掀开,然后就瞧见一个衣着奇特,手持穗花紫皮长鞭,脚蹬丝履,古风侠女打扮的娇艳妇人藏身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