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稀奇的,贾东旭那是枉死,又不是寿终正寝,按规矩停一天就够多了,否则真要是等个两三天,晦气不说还添堵,长痛不如短痛,要我说趁早办了得了。”
刘海中讲完之后,偷偷摸摸的搓了搓手,挤眉弄眼说:“我是等下打算上五角钱的账,一大爷财大气粗,拾块钱,三大爷是五角钱,要我说,你给五角钱得了,大家意思意思,权当捧捧场。”
李卫军知道,刘海中这提前跟自己通风,是想有自己陪着不太难堪。
谁让同为四合院三位大爷,易中海开了个好头呢,哐当一下拾块钱掏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贾东旭是易中海私生子呢。
李卫军点了点头,自己跟贾东旭虽说是同道中人吧,但不是本家亲戚,平常往来也少,关系不咸不淡。
份子钱这回事,给多给少都不合适,不如说跟刘海中一起,大家统一五角钱,这样的话既不得人,又不落人口柄。
“行,你先在前院等着,我喊你二大妈一起来,到时候咱俩一起上账。”
刘海中眉头一喜,着急忙慌的去喊二大妈了,生怕等下吃席晚了,吃不回来份子钱。
进到前院,李卫军一眼就瞧到披麻戴孝的棒梗,正透过门缝,踮起脚尖往自己家里张望。
“坏了,这是要招贼的节奏呀。”
李卫军突然意识到,自己屋里房梁上可是挂了不少的腊肉,要是被这盗圣发现了,往后那还能有好?
三步并做两步,李卫军一把就揪住了棒梗的脖领子,凑近一瞧才发现,这小子手里正拿着条铁丝,在自己门前瞎鼓捣呢。
“嘿,小兔崽子,你在我屋干嘛呢。”
将人拎起来,瞧着棒梗这小白眼狼,李卫军发自肺腑的觉得厌恶。
小偷小摸,生性顽劣,忤逆不孝。
这种残渣碎屑,任其肆意生长的话,保不齐要捅下多大的篓子。
“啊!卫军哥,我娘,我娘让我过来通知你来吃席,我敲门屋里没动静,没干什么。”
棒梗哪里料到李卫军突然间从后背袭来,被逮了个正着之后,咽了口唾沫,有些手足无措害怕挣扎着。
“没干什么,你手里拿根铁丝。”
眼见这小白眼狼还要辩解,李卫军刚准备趁这个机会,好收拾这兔崽子一顿,提前打剂预防针,来个防微杜渐。
但扭头一想,今儿好歹是贾东旭的席,四合院现在不说是人多嘴杂吧,光是贾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不知道来了多少。
再加上秦淮茹这层关系在,不看僧面看佛面,贾东旭葬礼上打孩子,这不是让秦淮茹难堪吗?
所以犹豫片刻,李卫军还是悻悻的将棒梗放开。
决意儿子的债娘亲来偿还,今晚有了这套制服,秦淮茹要是不给个交代的话,李卫军定不轻饶。
棒梗眼见有了逃跑的机会,忐忑不安的撒腿就溜回了中院。
检查了一下门锁,确认锁芯没有受到损坏后,李卫军将上午买的一众物品放进房间。
这才纳闷的琢磨起棒梗,这开锁的技巧到底是哪来的?
按理来说,棒梗光顾最多的地方是傻柱家,而傻柱往往都是不锁门,棒梗那是如入无人之境,铁丝开锁压根没有用武之地呀。
李卫军觉得蹊跷,但暂时也没有头绪,只能归咎于棒梗,这是独属于盗圣的天赋异禀。
“卫军,要我说你呀,就是太敏感了,人性本善,屁大点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说不定就是觉得好玩,哪能干偷盗的事。”
蒋英英却没想那么多,只以为棒梗是小孩子贪玩,从桶里舀了点水后打湿毛巾,给李卫军贴心的擦起脸颊。
“你呀,就是心太善,中山狼的故事听过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贾家这个贼娃子,不防不行呀。”
李卫军懒得解释棒梗未来的罪孽,只是告诫蒋英英出行必闩门,省得给了棒梗可乘之机。
到了中院,三大爷阎埠贵正襟危坐,神采飞扬的记账。
来一个人随完份子后,他便颇为严肃的记上姓名,金额大小,等席宴结束之后,贾家还要一个个对账的。
这叫礼尚往来,人情世故。
“哟,卫军来了,这位是秦淮茹表妹?”
“哦,不是,你认错了,这是秦淮茹发小蒋英英,这不是贾家没铺位了,在京城又没个落脚的亲戚,我勉为其难,凑合着对付一晚呗。”
李卫军云淡风轻的道,靠近后,这才听到一阵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
阎埠贵腹内饿的是饥肠辘辘,为了留肚子等下多吃点,他们一家从早上到现在滴米未进。
但是瞧着脸庞红润娇嫩,样貌不俗的蒋英英,阎埠贵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觉得李卫军还真是个花花肠子,自己前些天刚介绍的同事冉秋叶,暧昧不清就算了,这怎么跟秦淮茹的发小也纠缠起来了。
不行,有机会必须提醒一下冉老师,省得人家好端端一个姑娘,被李卫军给霍霍了。
这世道,做男人难,做女人更难哟
阎埠贵心里吐槽句,识趣的没有多说什么,李卫军未婚未配,自由恋爱,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哪怕是街道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