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闷闷不乐的回屋,瞧了一眼忙着热剩饭的傻柱,见他膝盖上满是尘土,不由得翻个白眼:“你去给贾东旭守灵了?他跟咱家又不沾亲带故的,你饭都不吃,至于这么殷勤吗。”
“嘿,你这孩子人小鬼大,反倒教训起你哥我来了,再怎么说,贾东旭那也是一个院里撒尿和泥玩大的,我不上炷香,咋说的过去,再说,你嫂子多可怜呀,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那你留我一人在屋里饿着肚子,你咋不觉得我可怜,哼,我看你呀,就是被猪油蒙了心。”
何雨水气瘪瘪的瞪了一眼傻柱,只觉得心里别提多酸楚了。
果然,除了卫军哥,没一个人真心对自己好的,何大清跟寡妇私奔不说吧,她总觉得傻柱貌似也有这个苗头。
她们老何家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咋就是跟寡妇绕不开关系呢?
“瞧这话说的,一顿不吃饿不着,我这不是给你热菜了吗,麻溜点吃,明早别晚了自习。”
傻柱干笑几声,将热好的剩饭端上桌,正准备招呼何雨水吃饭。
扭头却瞧见这丫头,气冲冲的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我不吃,气都气饱了,要吃你自己吃!”
看着何雨水怨气滔天的样子,傻柱却是不以为意。
自己端着碗筷,边吃边嘟囔着:“这丫头,难管教喽,惯着脾气不吃饭,饿几顿吃的比谁都多。”
边说,傻柱边有些头疼的想着于莉的事情。
自行车,
没自行车,万事白谈。
可自行车都是紧俏玩意,哪怕是品牌知名度略低的永久牌,那也是有价无市。
傻柱这些年虽然有些积蓄,但是耐不住没票,只能另想办法。
看着脚下辛勤的蚂蚁,突然,傻柱想到了他前几天从许大茂车上偷的车轱辘,现在还锁在地窖里呢。
不由的灵机一动。
“对呀,自己没自行车,但是许大茂有呀,听说还要做娄家的女婿,腰包里肥的流油,赞助自己一个自行车权当行善。”
每天卸个不起眼的零件,要不了多久,自己不就能组装个自行车了?
连钱都省了, 到时候,在找人脉花些钱上个牌照,那不就能合法上路了?
想到这里,傻柱那是干劲十足,连觉都没睡踏实,半夜三更的时候,又偷摸摸的溜到了后院。
到屋檐下一瞧,许大茂果然又重新装了个前车轱辘。
傻柱蹑手蹑脚,把许大茂的后车轱辘卸掉了……
次日凌晨,金鸡啼晓。
今天休息日,倒是难得的安宁。
傻柱早早的起来开始指挥街坊邻居和贾家的几个本家亲戚垒土灶,忙活的热火朝天。
听到动静的李卫军,洗漱完后找到了傻柱,想让傻柱也给自己垒个锅灶,省得到时候再找人麻烦。
对此,傻柱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然而当李卫军领着傻柱到了那间倒座房的时候,傻柱彻底懵了。
“卫军,这倒座房不是没住人吗?”
“是没住人呀!所以暂时垒在外面呀,到时候再扩建成厨房。”
傻柱愣了愣:“卫军,这这不对吧,随便占用集体空地,街道办那边……”
“没事,你就让大家伙在这搭个锅灶就成,街道办那边我会打招呼的。”
李卫军懒得透露轧钢厂分房的事,交代完傻柱之后,跟蒋英英用完早餐,打算陪着她去供销社和百货大楼见见世面。
顺便再到裁缝铺里,把先前在那里定做的秦淮茹套装给取出来。
这一套纯手工针线缝制的武侠侠女女套装,可是让李卫军等的心急。
傻柱虽然觉得奇怪,但却懒得追问,贾家席面这件事情,已经够忙的焦头烂额的了,甚至,他还准备着把学徒工马华也给从家里揪出来。
而后院,难得的休息日,许大茂仍然处于酣睡状态,直到日上三竿,接近晌午的时候,才悠悠起身。
洗漱完,对着镜子将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刚准备跨上自行车到外面下饭馆子,顺便再到娄家混个脸熟。
哪里料到,定睛一瞧,自己这精心爱护的宝贝自行车,后车轱辘居然不翼而飞了。
“嗯?我不是刚买了个车轱辘吗……”
许大茂愣了片刻,揉揉眼睛,确认前车轱辘安然无恙,丢的是后车轱辘,瞬间暴跳如雷,心里的愤怒溢于言表。
“是谁,那个见不得光的贼,王八蛋,光盯着我这一辆自行车霍霍是吧!”
不待思索,许大茂下意识的就闯进傻柱家寻找车轱辘。
两眼通红的狰狞样子,把仍然在吃早饭的何雨水吓得够呛。
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甚至险些被闻讯赶来的傻柱一顿暴揍。
然而任凭许大茂急的跳脚,挨家挨户的要揪出贼,却仍无济于事。
这车轱辘早被傻柱锁到地窖了,他要是能找到蛛丝马迹才怪呢。
看着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样子,傻柱心里泛起嘀咕,这事确实不能太过频繁,得隔三差五的想办法搂一点。
想着想着,傻柱突然瞧到阎埠贵骑自行车准备去钓鱼补贴家用,瞬间又物色到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