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贾张氏捶胸顿足,撒泼打滚的功夫,李卫军已经舒舒服服,睡了个回笼觉。
这期间,蒋英英也曾颇为好奇的抱着小槐花,进来瞧上几眼,待看清房间里的一幕后。
那是又怨又恨,李卫军这个负心汉属实是没良心,留她在前院监督着那老虔婆,自己美滋滋的享受。
打定主意,晚上要好好的讨要报酬之后,蒋英英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继续回前院打掩护。
这一歇息,就是接近三个钟头。
幽幽醒来,李卫军瞧了一眼手腕上的钢表,意识到要不了多久,大家伙都要下班回院了。
刚准备抽身离开,却是惊动了酣睡的秦淮茹。
“卫军,你干嘛呢,人家想让你搂着嘛……”
“好姐姐,乖,听话,今时不同往日呀,这不是在秦家村,咱们大被同眠,睡到天昏地暗也没事,现在可是在你家,要是被贾东旭他们撞见了,我是无所谓,但你的清白不是毁了吗。”
李卫军俯身安抚了一下秦淮茹,敏锐的听力已经捕捉到许大茂那熟悉的公鸭嗓子。
“好,那你答应我,晚上不能闩门……”
秦淮茹像一只腻歪的小野猫一样,依偎在李卫军怀里,等得到李卫军的再三答复后,这才依依不舍的撒开手。
“你就放心吧,秦姐,我给你留门,你切记,等下贾东旭回屋后,一定要按照咱们之前商措好的计划来实施,一定要继续装醉,不能急于求成呀。”
李卫军仍然有些不放心,耳提面命的嘱咐了一通之后,大摇大摆的闪身从贾家离开。
而此时前院门槛处,许大茂正无可奈何的瞪着盘踞在门槛处,哭天喊地的贾张氏。
“张大妈嘞,你这又是闹哪出啊,我还准备回屋捯饬捯饬,跟娄晓娥约会呢,您别扫兴成吗?”
这老虔婆寻死觅活,嘴里嚷嚷着什么媳妇儿不孝,禽兽不如之类的话。
非要让四合院大家伙给她主持公道,不然她就滴水不沾,绝食抗议。
任凭过来问话的邻居们怎样劝慰,不管受了什么委屈,总不能堵住门耽误大家回屋呀。
可惜,贾张氏那是油盐不进,反倒是把上前问话的邻居们当做出气筒,臭骂了一顿。
“嘿!这张大妈没完了,我就不信抬不走!”
几个自持年轻力壮的后生,刚准备强行把这胡搅蛮缠的老妖婆架走。
却不料贾张氏演戏演了全套的,怀里竟然揣着一把剪刀。
一见有人想靠近,便是一阵疯狂乱戳。
“我不管,我们家老贾走的早,你们一个个势利眼净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今要是不给我主持公道,你们谁都甭想进这院儿!”
“呜,老贾呀,你快睁开眼看看吧,瞧瞧咱们家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没天理了呀。”
贾张氏在前院门槛坐了一下午,等的就是下班这一刻呢,眼见凑热闹的人头攒动,她只觉得像打了鸡血一样,面红耳赤。
声音铿锵,唾沫横飞,大有一幅当年诸葛丞相舌战群儒的风范。
李卫军看的好笑,混在人群中压低声音道:“一寸长一寸强,张大妈有武器,咱们也用武器呗,不能说僵持在这,耽误大家吃饭休息吧。”
此言一出,群皆欢喜。
大家伙在轧钢厂搞了一天生产,累得精疲力尽,劳惫不堪,饿的前胸贴后背,哪有闲工夫陪贾张氏在这瞎胡闹。
许大茂眼尖,一眼就瞅到了拐角门后面的粪勺,迅速的将粪勺握在手里,隔着一两米远的距离,打算用粪勺将贾张氏从门槛推开。
他虽说身形消瘦,没甚力气,但好歹是个年轻壮劳力,再加上粪勺这玩意儿还有物理魔法双重攻击。
刚一靠近,贾张氏就被熏的屏住呼吸,一阵干呕,差点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许大茂,你个后娘养的,我跟你没完我!”
“呕!别离嘴那么近!”
要不说许大茂缺德呢,粪勺能往脸上戳,绝不往身上放。
能熏嘴,绝不往脸上。
实在不行,就往头发上滑。
稍微用劲儿,就把贾张氏推了个趔趄,忙不迭地跑开老远。
“嘿!不是守在那不动吗,张大妈,你自己咋灰溜溜的往后跑了?要我说你呀,就是纸老虎一个,只会张牙舞爪吓唬人。”
听着周遭邻居的赞扬,许大茂笑的那是前仰后合。
他这人,跟二大爷刘海中一样,同样是有点官瘾。
好不容易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出了风头,心里那简直是比泡了蜜还甜。
李卫军看着意气风发的许大茂,不由叹了口气。
这年头,枪打出头鸟呀。
贾张氏要真那么容易对付,也不至于成为四合院一大毒瘤。
果不其然,片刻后。
就在许大茂沾沾自喜的扭头准备将粪勺物归原处时,突然间只觉得眼前一黑。
紧接着剧烈的恶臭,瞬间袭来。
连汤带水,摧枯拉朽,势如破竹。
这魔法攻击的穿透性,可比那粪勺强了不止百倍。
“你!你!你!张大妈,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