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次采购的间隙,李卫军也在随身空间里放了些私货,都是各村拿来的土特产。
秦家村的几条鲜嫩大鲫鱼,是打算用来给秦淮茹熬汤催奶用的。
罐头村的十来件陶器碗碟花瓶等,当做装潢摆设在家里也不错,至于说赵家村这里,李卫军也没客气,晒干的香菇,菌干,牛奶,腊肉之类的。
反正通通都塞到随身空间里,倒也不是累赘。
这年头,虽说农村公社人均粮食供给比不上城里。
但架不住每个公社都会有自留地,再加上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特性,所以穷的只是个人,集体是有油水的。
李卫军用完晚餐后抹了抹嘴,将碗筷洗好下次备用,刚准备找个细柳枝剔牙。
没过多久,赵家村书记赵开泰便满头大包,火急火燎的捂着一个大陶罐闯了进来。
“卫军兄弟快,快把门关上,捅了蜂窝这一顿蜇,差点被叮成泡水馒头。”
眼见两三个落单的蜜蜂,一股脑的想往屋里钻。
得亏李卫军眼疾手快,一个勾脚将门关上,这才接过陶罐,往里面瞅了一眼。
嘿,别说。
赵开泰还真舍得,一大块蜂蜜有棱有角放在里面,还有几只倒霉的蜜蜂折了刺,没头苍蝇一样在陶罐里撞来撞去。
捣成蜂蜜的话,有个四五两左右,看起来不多,但每天用汤匙调个蜂蜜水滋润一下嗓子的话,完全足够杨厂长夫人对付个数月有余。
“赵书记,你放心,杨厂长指定念着你的好,今晚你的付出可都是为了以后的长远大计呀,说不定杨厂长一高兴,多给你兑了几百斤粮食。”
对于李卫军画的大饼,赵开泰喜忧参半的摇了摇头:“我这人务实,虚头巴脑的信不过,真拿到手里才算数,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这窝蜂真经不起折腾了,再掏的话,今年冬天蜂窝的口粮都没了。”
李卫军也明白竭泽而渔的道理,点了点头后,将这大块蜂巢收好,又跟着赵开泰简单核对了下羊肉和各种菌类的重量。
确认无误之后,这才把开好的采购条子拿给了赵开泰。
这采购单子,有李怀德和食堂后勤主任孙德保的红戳子,再搭配上介绍信用,可以说得上是畅通无阻。
李卫军却也轻松,赵开泰只需要派公社的人驾着骡车,把这些采购的物资送到轧钢厂里,自然能拿着这采购单子和凭据,领取相应报酬。
接过采购单子的赵开泰,再三确认红戳子没错之后,心中的大石这才落了地,勾肩搭背的就要邀请李卫军下榻本村。
舀上几勺浊酒,再熬一只补货没多久的花翎山鸡,今晚来个把酒言欢不醉不归,算是庆祝合作顺遂。
但李卫军心念蒋英英和秦淮茹,再加上花翎山鸡肉质柴,紧实不说,吃起来还略带腥气,实在是不合李卫军的口味。
所以从赵开泰那要了半罐子醇白猪油之后,李卫军头戴矿灯,骑着自行车摸黑往秦家村赶。
为表诚意,赵开泰愣是领着年轻后生礼送了李卫军几里地,这才紧锣密鼓的安排架子车往轧钢厂拉送物资。
处理完赵家村的采购事宜之后,几个大村的繁琐公式也算是忙完了。
剩下的就全是李卫军的私事了,他倒也不着急回城,那里人多嘴杂,隔墙有耳,有些事情做起来实在是不甚方便。
倒不如说趁着这次跟秦淮茹一起回乡的功夫,好好腻歪腻歪。
别的不说,秦家村特意给李卫军盖的几间土坯房得利用好,
远的不说,那张盘好的大炕,睡一个人实在是浪费空间。
这些天赋闲在村搞些乡土人情,顺便再想办法割一些厚茅草。
秦书记盖的那三间开的土坯房,面积虽然宽敞,通风性也好,唯一的缺点就是用料不扎实,等到秋雨连绵的时候,没点厚茅草,屋里绝对是又潮又冷。
至于石棉瓦这种紧俏东西,李卫军是懒得捣鼓的。
一个乡下度假窝点,费劲捯饬不值得,要是天冷了,将土炕烧暖和才重要。
骑车深一脚浅一脚到了秦家村,豆点大的烛光漆夜里闪烁摇曳,显然屋里有人。
李卫军摸了摸门,发现门栓没被从里挎住,心里已经有了定计。
果不其然,蹑手蹑脚的推门进了屋后,已经洗漱完毕,穿着清凉的蒋英英正百无聊赖的躺在草席上,翘着脆生生的小脚丫。
不得不说,狗头军师宋公明简直是李卫军肚里的蛔虫。
李卫军让蒋英英去找宋公明,没下半点指示。
宋公明扭头就把蒋英英排到房间里了,堪称是知心好下属了。
这种人才,只当个说书先生,田间地垄里给社员们唱大戏,说相声解闷实在是屈才。
屏气凝神的悄悄摸摸溜到了蒋英英身后,李卫军一个饿虎扑食。
咬住了耳朵,厮磨着。
“谁呀!我可喊人了!”
“你喊呗,小娘子,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李卫军觉得自己在恶趣味这方面的技巧,是更加炉火纯青了。
吓得正在打瞌睡,犯迷糊的蒋英英娇叱一声,刚准备大声喊叫。
然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