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上人影闪烁,周别不乏窃窃私语的情话。
虽说狼多肉少,但耐不住总有王八看绿豆瞅对眼的。
不管是相中人了,还是相中物了,总归有一样东西能入法眼。
手腕上戴着块大钢表的傻柱自然不例外,他和于莉两人相谈甚欢,时不时逗的人家捂嘴偷笑,颇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感,就在傻柱犹豫着要不要邀请于莉到寒舍畅谈人生之际。
只听咔嚓一声,房间瞬间漆黑一片。
不停闪烁的幕布也没动静,显然是遭遇了停电这种突发事故。
乌漆抹黑一片,再加上人多嘴杂,好事者不怒反喜,趁着这天赐良机,丝毫不加收敛的开始浑水摸鱼。
想法却也单纯,联谊晚会没配对成功,总不能白来一趟,干脆就毫不客气的耍起流氓。
不是偷偷亲人家姑娘脸颊,就是想过把手瘾,搅得整个会场的是乌烟瘴气,苦不堪言。
尖叫声,贼笑声,怒骂声交织在一起,眼看局势趋于混乱。
许婉君心里咯噔一声,赶忙打起手电,看了一眼旁边同样表情慌乱的许富贵:“许富贵,你们电影院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呀,电箱在哪,赶紧派人去恢复供电呀。”
“许干事,我也是刚调到电影院,之前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呀,你先别慌,我过去看看是不是电闸跳了。”
被亲生女儿直呼其名,许富贵心里憋屈,点了一根烟,麻溜的推开门去找电闸。
厂属电影院经常承接招待领导,和领导亲戚的放映工作,所以电路检查的勤,压根不可能出现电路老化故障的问题。
今天又只有一台放映机工作,负荷又不高,更不可能跳闸,按照许富贵的经验,一准是有哪个野小子拉了电闸。
而电闸间的钥匙除了院长之外,就只剩下他这一把。
刚一断电他就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发现果然不见了,再一想许大茂跟傻柱之间的恩怨,人老成精的许富贵哪不清楚,干出这种龌龊事的人,保不齐就是许大茂。
果不其然,等许富贵颤颤巍巍的到了电闸间,直接将还没来得及脚底抹油的许大茂逮了个正着。
“爹!你咋来那么快……”
被亲爹目睹作案,许大茂多少是有些心虚,刚准备解释。
“我说你个浑小子,糊涂呀!”
“赶紧趁黑走,等你走了我再拉电闸.”
却见许富贵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轻轻踹了一脚许大茂之后,终究是选择了袒护。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要是真较起真来,保卫科那群人一个个可都不是善茬。
“唉,爹,这电闸你拉的时候注意点,刚漏电,差点吸住。”
许大茂自然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耽搁,应了一声后,匆匆忙忙的就往外跑。
跑得慌不择路,把撵上来准备查看状况的许婉君撞了个正着。
“咦?许大茂!”
许婉君揉了下肿胀的额头,看着一闪而逝的背影,心里面多少也有了猜测。
等到电闸间一看,果然是电闸被扳了下来,许富贵正闷声不吭地抽着烟,嘴里数着数。
“许干事,我看了是跳闸,问题不大……”
瞧见许婉君过来,许富贵还想给儿子打掩护。
不料却被许婉君当场拆穿:“爹,你就惯着许大茂吧,从小泡在蜜罐子里,迟早酿成大祸。”
闻言,许富贵露出一抹苦恼的表情,将烟蒂弹落:“婉君呀,大茂他不还是年轻气盛,未经世事嘛,脾气上来了,犯点错,我这当爹的总不能说袖手旁观吧,你这做姐的,多多少少总归是要宽容点儿的吧。”
“哼!宽容?实话说吧,我已经宽容的足够多了,就拿刚刚他跟傻柱那回事儿来说,要不是我劝着,傻柱那火爆脾气,能轻易放过许大茂?”
“结果许大茂倒挺好,偷偷摸到供电室,把电闸给拉掉了,再别说我不够宽容了,我已经受够了这擦屁股善后的日子,你们父子俩能不能让我省点心,我也是你跟妈的女儿呀!”
许婉君有些歇斯底里的说完,不顾惘然若失的许富贵,将电闸拉上之后,赶紧安抚慌乱的人群。
与此同时,电影院内,灯光昏暗,群魔乱舞。
有些亲的竟然发出了啵叽声,气氛被烘托的恰到好处。
傻柱看着眼前的可人,吞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嘴干舌燥,额头沁出冷汗,手心直发虚。
听着于莉均匀的呼吸声,傻柱居然有些头晕眼花。
所谓机不可失,过了这村就没下一家店。
乌漆抹黑一片,只能通过言语辨别身份。
面对如此天赐良机,傻柱心情紧绷到了极点。
他虽说接近再过两三年就三十岁了,但平常都是手艺活居多,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
相较而言,于莉则显得娴熟许多。
刚主动的凑上前,微微闭上眼睛,然而没几秒就黛眉微蹙,捂着嘴有些干呕。
倒不是因为样貌,黑灯瞎火驴粪蛋也光滑呀。
无它,傻柱这家伙忒不讲究,又是葱又是蒜的 ,物理攻击也就得了,这咋还整个魔法攻击呢。
就在于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