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岚的讥讽,傻柱也没搭理,反而是臊眉搭眼的拍了一下李卫军的肩膀,有些猥琐的笑了一下。
“卫军兄弟,哥哥我呀,这次终身大事可就全靠你了,真要是跟于莉成了,你就是我何家的大恩人,到时候摆流水席,你坐上席!”
“要是不成,那只能说明我俩有缘无份,我就去找三大爷给我介绍的对象,到时候,还要劳烦你给我弄张电影院的票,钱的问题好说。”
李卫军见这家伙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倒也不好说丧气话,只得摇头含笑:“成,一张电影票的事,我这天天来食堂后厨走捷径,应该的,应该的。”
话刚说完,李卫军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瞧了一眼喜笑颜开的傻柱,表情古怪:“傻柱,你刚说,三大爷给你介绍了对象?”
“是呀?就是昨晚,他说红星小学有个女老师,人长得漂亮不说心肠还好,说有机会要给我当媒人咧,我还特意把家里藏的腊肉给炒了,又买了瓶老白干,孝敬了一顿呢。”
仍然被蒙在鼓里的傻柱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挠挠头:“要我说这事悬,咱一个大老粗,能跟人家文化人睡一个炕上吗?”
“三大爷介绍的女老师,该不会姓冉吧?”
“对对对!就是姓冉,我还看了照片呢,人长得怪水灵,眼睛也大,要真能成的话,结婚我高低得请个戏班子,唱上几台大戏。”
傻柱讲完,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不是,李卫军,你咋知道那女老师姓冉呀?”
“没啥,我猜的,挺好挺好,老师好呀!”
李卫军叹了口气,默默感慨三大爷不愧是三大爷,论算计这一手,玩的真是炉火纯青。
不管自己跟冉秋叶成不成,他都不亏,至于说帮不帮傻柱牵线搭桥,那就纯看人家心情了。
打完盒饭后,李卫军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前门大街黑市里。
在一处偏僻的犄角旮旯前,找到前些天联系的那个贩子。
之前李卫军跟这贩子讲的是碰到大鲫鱼,给自己留着,煮点浓稠鲫鱼汤,好给秦淮茹催奶用。
这些天李卫军人吃马嚼,再加上又要供应小槐花,粮仓实在是瘪的很。
为此,李卫军还特意给这贩子留了具体地址,但等了几天,愣是迟迟未见送货的消息。
“同志,我呀,住南锣鼓巷的,那鲫鱼?”
原本正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贩子,瞧见李卫军骑着自行车过来,愣了愣后,迅速想起这单生意。
黑脸一红,搓着手满怀歉意道:“那啥,同志,这些天实在是没货,不知道哪个倒霉催的,搁筒子河采购粮食,附近几个公社有点稀罕玩意都不愿意折价卖给我们了,全等着人家采购员统一收购,实在是难搞。”
“筒子河附近?”
李卫军猛然意识到,先前下乡放电影的几个公社,秦家村,赵家村,罐头村,貌似都离筒子河不远。
难不成,自己走的这些天里,狗头军师宋公明,真把自己粗略规划的这套采购系统,给盘活了?
想到这里,李卫军觉得明天自己无论如何得下乡探探情况了。
无论是送秦淮茹回娘家,还是采购点,都得尽早提上日程。
秉着来都来的心思,李卫军在黑市里又买了一些伊拉克蜜枣,弄了些山楂果丹皮,这才去社区卫生院里捡退烧药。
一上午过去,秦淮茹烧也不知道退没退下去。
说来也是奇怪,像她这种平常不生病的人,冷不丁的病一下,还真不好痊愈,三天两天下不来床不是奇事。
反倒是那些平常小病不断,经常腰酸背痛,经常吃药,打点滴的人寿命较长。
等李卫军回四合院时,一直在自家门口踱步的三大爷像猫嗅到腥味一样,眉欢眼笑的上前:“卫军啊,我就知道你小子有能耐,也不知道灌了什么迷魂汤,瞧把我们冉老师给迷的,人家是相中你了,今早还托我问问呢,问你有没有时间到北海公园划船?”
李卫军颔首笑了下,为了避免房间里的秦淮茹听到动静惹麻烦,将三大爷拉到了中院拱门处。
“三大爷,这事劳烦您费心,我有分寸,麻烦您传个话,公园划船的事等过些天再说,我明后几天要下乡搞采购,实在是分身乏术呀。”
“采购?工作要紧,工作要紧啊,你放心卫军,好事多磨,酒香不怕巷子深,冉老师等得起。”
阎埠贵乐呵呵说完之后,也不见离开,拉着李卫军扯东扯西。
磨叽了片刻之后,李卫军知道三大爷是要要好处了,又不好意思捅破这层窗户纸。
物资粮食甚至是钱票,李卫军都是富裕的很,但李卫军昨夜前脚刚给了三大爷一条大草鱼,这扭头又要好处。
冤大头也不是这样当的呀,真把自己当傻柱忽悠?
顿时眉头一皱:“三大爷,今早我挂你房檐上那条大草鱼不够吃?”
“什么大草鱼?我怎么没见到……”
“就是前些天我到北海公园钓的足有5斤重的大草鱼啊,就挂你正对门的房檐下了,早起的时候你没瞧见?”
三大爷阎埠贵闻言愣了下,随后骤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手,哎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