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军嘴角噙着笑,眉头一挑,吃准了贾张氏虎毒不食子的本性。
要是敢继续撒泼耍横,不给做的布鞋,那李卫军就直接给公安通风报信,把贾东旭狙到笼子里带铁手铐。
这年头对赌可是零容忍的,一举报一个准。
就是笃定贾张氏心疼儿子,从而打击下这老虔婆的嚣张气焰。
眼见李卫军不讲武德,居然又掏出来了一张字据,一屁股坐地上撒泼哀嚎的贾张氏顿时傻了眼。
气势猛然一颓,腮帮子鼓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我老眼昏花,看不清字眼,你拿近点我瞅瞅。”
“喏,看仔细点,白纸黑字!”
“张大妈我是体贴你们老弱妇孺可怜,所以才没收利息,要你一双鞋宽限你们一段时间,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你却还不领情,没个天理王法了。”
李卫军努了下嘴,趁着没人注意的间隙,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了张擦屁股的废旧报纸,来了个狸猫换太子。
手腾手的功夫,递给了等待多时的贾张氏。
由于速度太快,在场众人都没察觉到异样。
贾张氏神情紧绷,光顾着哭他那死去多年的丈夫了,更没有细想。
报纸递到眼前,只见这老虔婆哭腔停住,眼睛一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废旧报纸大口的咀嚼进了肚。
边吃边得意的暗想:“姜还是老的辣,字据这种东西也敢轻易示人?这回咽进肚里,来个死无对证,什么欠钱不欠钱,通通化作一堆粪。”
“不是,张大妈你这事办得不地道呀,你咋把卫军的欠条给吃了。”
旁观的傻柱懵了,秦淮茹则是欲言又止,她想替李卫军说公道话吧,但身份又是贾家媳妇,出于避嫌考虑,只能默不作声。
“咋?哪有欠条?”
“谁说我吃欠条了?你看见了,还是你看见了?我可告诉你傻柱,没证据别瞎白话。”
贾张氏凶相毕露,瞪了傻柱一眼之后,梗着脖子开始喊冤,同时不忘念叨他那个亡夫。
跳脚拍手,嘴里面念念有词。
“老贾呀,你快睁开眼看看呀,自打你抛下我们母子走了后,连傻柱都能骑到我们头上屙屎拉尿了,这日子活着还有个什么劲。”
李卫军都被这无赖做法给逗笑了,只当看了个乐子,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真正的借条,在贾张氏面前晃了晃。
“张大妈,念在你一把年纪了,在这儿当活宝逗大家笑也不容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趁我还想要这新鞋的时候,麻溜给我,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这赌博,欠债不还,乱搞男女不正当关系,啧啧,罪过可不轻。”
李卫军也不跟她争辩,做势准备出院去找公安。
秦淮茹也在旁边劝道:“妈,李卫军要这双布鞋你就给他呗,东旭的工作和安全最重要呀,咱们一家还指着东旭养活呢。”
傻柱同样打圆场:“是呀,张大妈,这事儿本来就是咱理亏,人家愿意再给咱一次机会,你就别胡搅蛮缠作妖了。”
“我作妖?没天理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太做双鞋容易吗?”
“给你,都给你!”
“不怕烂脚你就穿!”
眼见李卫军见招拆招,贾张氏彻底没了法子,她这人在四合院里,虽然风评颇差,蛮横无理,但对亲儿子贾东旭那是没说的。
干嚎了几声之后,只能乖乖的服软。
李卫军懒得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美滋滋的接过鞋之后,当着贾张氏的面,舒坦的把这双布鞋上了脚。
别说,尺码还挺合适。
笑呵呵的夸了句贾张氏:“张大妈不愧是能工巧匠,这鞋做的还真绝了,下次再穿破了,我再来找你啊。”
这把贾张氏气得直翻白眼,叫苦不已:“老贾呀,你快睁开眼看看吧,这什么世道呀,没天理了。”
李卫军见这老虔婆又要开始亡灵召唤,懒得再次逗留,在一众闻讯赶来凑热闹的邻居面前。
得意洋洋的穿着从贾张氏那白得来的布鞋,跟傻柱走了没几步。
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又斜了一眼贾张氏:“对了,张大妈,我这人大人有大量,那半条鱼,我就当孝敬嫂子了,嫂子坐月子不容易,多吃点奶水才足,省得每天半夜饿的孩子哇哇叫扰民。”
说完,就在一众邻居震惊的目光中,施施然的跟傻柱继续回屋里,喝酒吃肉去了。
只留下一脸怨毒的贾张氏,和一应凑热闹的邻居目瞪口呆。
“不是,我刚刚没眼花吧?李卫军居然从铁公鸡那里薅到了一双鞋?”
“谁说不是呢,咱院里谁不知道张大妈的脾气,那是出了名的只吃不进,李卫军真是有本事了。”
“要我说,一物降一物,张大妈确实得找个人治治了。”
眼看众人七嘴八舌,贾张氏恼羞成怒的把这些指指点点的人,骂了顿极其难听的。
这些看热闹的大妈明白老虔婆难缠,各自笑着回了屋。
等这群人散光了之后,贾张氏回屋盘腿坐下,剜了一眼正忙着给孩子喂奶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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