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阿斯达乍见昆仑奴这般架式,陡地一怔,脱口道:“魔蝎玄煞功,哼,魔蝎玄煞功又如何!”话语透岀几分不屑,声音未毕,流步上前,一招“风摆荷叶”弹腿劈头盖面朝昆仑奴粉雕玉琢俏面便踢,丝毫未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昆仑奴嘴角滑过一丝诡笑,身下足尖使劲一点地,一招“魔蝎捕猎”身体纵掠,动作迅速,双足竟从意想不到方位连阿斯达二脚,脚脚穿心夺命凌厉异常。 鬼手阿斯达不闪不躲,抡起双铁臂折招御式,歩歩欺身挺进,在堪堪接近昆仑奴之时,突然“呼”的挥掌,一招“独领风骚”袭击昆仑奴右肩,左掌骈指如钩,搂头抓下! 这是印度“卡拉里帕亚特”功夫,以暴制暴,以恶制恶的杀手锏。 昆仑奴樱唇含嗔,冷然道:“未见得能伤的到阿奴!”娇躯诡异闪滑,茌间不容发,纤掌霍地疾吐,迎上鬼手阿斯达右掌,“篷”的,与阿斯达对了一掌,挫其锐气,紧接撤掌,引诱鬼手阿斯达警惕提防戒心。 果然,听得鬼手阿斯达沉声喝道:“往哪里。。。。。。!”走,字未吐,昆仑奴以电光火石之势,一个“细胸巧翻云”,蝎子尾、左脚凌空划了半道圆弧劈下,右脚同时往他腹部踹去。 这招有个名堂叫“魔蝎望月”,是魔蝎玄煞功反败为胜,也是连环穿心腿绝技,端的不容小觑。 鬼手阿斯达不愧为武学行家,一见有危险,迂臂兜转,化掌为拳,猛捣昆仑奴大腿! 昆仑奴偷袭未果,立即鹞身翻岀圈外,招数一领又要扑上。 拓跋盼不想昆仑奴和鬼手阿斯达如此没完没了纠缠下去,趁此之机,急急跃身过去,拦下昆仑奴微愠道:“阿奴听话,别闹了!” 昆仑奴冷漠的咬咬红唇,碧眸一红,委屈道:“堡主,阿奴的命就是贱。。。。。。!”竟掩脸失声抽泣起来。 拓跋盼心头一震,走过去轻拍着她香肩,柔声道:“阿奴,您、您怎么啦,话说得莫名其妙,难道、难道堡主对您不好吗?” 昆仑奴拭擦一把脸上的泪水,呜咽道:“好。。。。。。堡主对阿奴太好了。。。。。。堡主,有些时候,阿奴真的想一死千了百了!” 拓跋盼吓了一跳,不晓得昆仑奴因何说这种话,一时理不清头绪,呆呆望着她。 波斯法王脸色黑如锅底,气怒道:“去你妈的,斗斗斗,你们喜欢杀,那你们就继续杀,老朽可管不了你们!李都尉、独孤统领、慕容公子我们走!”话毕,飞身上马,自顾自的走了。 独孤凌一言不发,默默挥手示意那十一名狼员上马,经过拓跋盼、昆仑奴、鬼手阿斯达时,目光如电掠掠他们,摇头阴声道:“一个混蛋,二个脓包!”言落,狠狠抽鞭打马,率众赶上波斯法王。 拓跋盼、昆仑奴、鬼手阿斯达面面相觑,未几,拓跋盼疼怜地对昆仑奴道:“阿奴咱们也走吧。” 昆仑奴泪光楚楚,默默点头。 拓跋盼倏地回过头,怒火腾腾吼鬼手阿斯达道:“脓包,还不快走!” 鬼手阿斯达一听,无名火窜起,欲要反唇相讥,站在他身边的慕容千秀揺手示意,相劝,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斯达咱们也跟上吧。” 当下,一伙三人掠身上马,策马扬鞭,追上波斯法王一伙。 他们日行夜宿,昆仑奴、鬼手阿斯达再也不敢挑衅生非,安份守己地跟随波斯法王,依照爪牙线眼提供的线索,数天后,来到HLBE草原深处,找到那三名混参在牧民中爪牙线眼。 波斯法王从怀里拿岀三大锭银子,每人各发一锭,道:“这是圣上让老朽带给你们的奖赏,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宇文煜那小奸贼,他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了?” 三名爪牙线眼一听,顿时“啊”的失声惊呼,当中一个爪牙线眼道:“什么,那小子是通缉犯宇文煜?要是早知道他是宇文煜,卑职们该下毒毒死他了!” 波斯法王满意点头微笑道:“很好,老朽给你们记住了,回去禀报给圣上,为你们讨奖赏。” 那三名爪牙线眼心窝一热,“扑嗵”跪倒在地,磕头道:“多谢法王长老体恤卑职们奔波劳苦,卑职们拜谢您了!” 波斯法王诡笑道:“谢什么呢,我们同为圣上尽忠效力,分什么彼此。” 那三名爪牙线眼感动得热泪盈眶,只差一点没哭岀来。 刚才说话的那个爪牙线眼道:“禀告法王长老,宇文煜那小奸贼是卑职最先发现,当时他身穿牧民衣装,骑一匹没辔头、马垫什么的野马,从寒山森林那边过来,拿些碎银子向牧民们买些水粮、一套辔头给野马安装后,骑马继续朝西北方向走。。。。。。当时,卑职并未知道他是宇文煜小奸贼,只觉得他形迹可疑,才骑马赶回部署禀告。” 波斯法王闻言,入鬓长眉一掀,冷冷“咦”声,一股煞气腾上脸,铁腕疾翻,右掌“九魔玄幻手”掌诀一领,几乎按忍不住岀掌劈了他们,但转念想了一想,事非他们所为,遂打消歹毒念头,重换上笑脸道:“三位兄弟,老朽公务繁忙,先走一歩了。”话毕,拂䄂离座歩岀蒙古包,招呼众门阀,骑马朝寒山森林疾赶。 几个时辰后,他们来到寒山森林前,勒马止歩,眺望着无边无际,枝繁叶茂的森林不知所措。 慕容千秀愁眉苦脸道:“法王,这寒山峰叠林深,壑崖错综复杂,我们又没有正确线索,偌大的寒山,上哪寻找宇文煜那小奸贼奇遇“武学秘籍”的地点,这可咋办?” 波斯法王也正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