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啊……”
一阵穿堂风吹过,刺骨的寒冷顺着鸟儿细伶伶的腕口钻进去。医院走廊的顶光白惨惨地投下,将白翎的面色照得几近透明。
他一言不发,气质生人勿近地站着,卓良木却产生一种他正在悄然破碎的错觉。
半晌,白翎轻声问:“……没有其他办法吗?”
卓良木知道他和老陛下感情甚笃,实在不忍心拆散,便把话松了两分:
“其实最终标记也是概率问题,有很多因素影响的。也有人第二次或者第三次才被标记成功。”
虽然这种概率只有0.001%。
“总之,多尝试几次,说不定会有转机。”卓良木不敢把话说太满。
白翎心头微微松懈。
其实,依据他的性格,他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郁沉。那老东西对他占有欲那么强,回头要是发现无法标记他,肯定要各种阴暗变质。
郁沉的精神已经很不好了,他实在不想再给对方增加负担。
所以,他决定……
还是把那条老鱼捆起来,搞到标记成功为止吧。
白翎忽然说:“你那个皮带挺好用,能送我一箱吗?”
老啄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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