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找到他不算太深的敏感点。
陆云祁亲他,又咬他,两个人高度匹配的信息素彻底缠在一起,裴珈禾后腰底下被塞了个枕头,垫高了,摆成一个他从来没有想过的淫荡的姿势,门户大开地对着陆云祁。
Alpha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现在愈发不像人类,只像一头发情的凶兽,他握着裴珈禾细瘦的脚踝,亲两口,似乎是最后的安抚。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在穴口处轻轻拍了拍,操进去一点又滑出来,那潮漉漉的穴在往下滴水,Omega熟透了似的在等着被采撷,裴珈禾呜咽着,他逃不开,又不由自主沉溺在其中,阴茎顶进去的时候他吃痛地咬了下自己的下唇,下一秒口中就伸进一根手指,陆云祁搅弄着他的舌头,压着他的舌根轻笑着道:“乖,含湿了等会儿用手指弄你,不许咬自己。”
他现在什么话都说,再加上被裴珈禾后穴咬得很紧,舒服得不自觉喟叹一声,下一秒趁着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挺着腰便又往里操了大半。
裴珈禾往下掉眼泪,他是很能忍疼的,但这种疼和之前种种又似乎不太一样,很快他就感觉到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直往上爬,半边身子都麻掉了似的,整个人颤颤巍巍的,揪着身下的床单。
他声音很轻,但是听了让人又可怜他又恨不得把他操得更狠,处于易感期的Alpha终于失去了理智,身下一下又一下地连着操,裴珈禾像落进暴风雨里的小船,被飓风迎面拍到头上。
颠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