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禾而言,这种情况有多么少见而难得。
曾经也是在医院的走廊里,他信誓旦旦地告诉陆云祁,他见过裴珈禾全心全意爱一个人时的模样,他以为那就已经足够让他嫉妒了,可现在才发现,原来那也不算什么。
眼睛里炽热的爱意都不够,不自觉地躲避又下意识的亲近才是最可怕的。
周叙简恍惚一瞬,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警察又过来了一趟,主要是了解一下裴珈禾作为家属的情况和想法,毕竟抓到的那三个人现在笔录也弄完了,主要就是看如何定罪。
而陆闵之彼时也醒了,他把陆云祁叫了进去,像是有话要对他说。
距离陆云祁上次见他已经有快一个月的时间,他原本只是鬓角有些花白,如今头发却白了大半,陆闵之有气无力地朝他招了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公司里的事情……”
陆云祁没认真听,他在想昨晚的事情,于他而言他其实不在乎自己半夜挖坟的事情被人知道,但一来这样容易吓到裴珈禾,二来让陆闵之知道了也不方便他之后的行事。
毕竟他对陆闵之那个密室一样的书房还有几分兴趣。
不然,他昨晚会先去陆宅把陆闵之绑到墓地,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扬了陆云琛的骨灰。
找的那几个替死鬼本来就是惯犯,倒也不怕他们会说漏嘴。
“云祁啊……”陆闵之艰难地握住了他的手,“陆家现在,只有你了。”
苍老的声音拉回了陆云祁的思绪,他低下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