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曼议员直接对话。”克莱蒙斯冷静地说道。
“总理先生,这恐怕很难……”大使有些犹豫,因为‘自由阵线’的接头人在场,他不能到对方的会议室里去。
克莱蒙斯说道:“让阿齐兹的人带着电话去另一间会议室,让法赫塔的官员作为第三方在场监督。只要‘自由阵线’的人没出他们的会议室,就没关系。”
大使按照克莱蒙斯的吩咐把请求告知对方,并在五分钟后获得了同意。他在另一间会议室里听到了塞涅尔本人的声音。而按照克莱蒙斯的指示,他问了电话对面一个问题来确认身份:“艾希曼议员,为确保是你本人,请回答一个我的问题。请问你和你的丈夫凌深中校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间地点?”
对面传来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十六岁生日那天,在我那时的家中。”
大使随即和克莱蒙斯确认,得到肯定回答后,又问了塞涅尔两三个简单的问题,比如两人的身体状况如何之类的。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他们没有指望塞涅尔传达出什么有用的地理信息和对手信息,只是想先确认两人的基本安全状况。没说几句话,电话就被抢走了,阿巴斯叽里呱啦说了一些话后,干脆利落地挂断。
“艾希曼先生,请坐。”搁下电话后,阿巴斯指了指那张床。
塞涅尔表面维持着不动声色的样子,听话地坐到床上。阿巴斯在和他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处坐下。房间里的其余四个持枪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