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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斯的苍穹下 醉舟 1204 字 5个月前

把非要帮他口交的妻子牢牢锁在怀里,不让人动,“太累了。”

塞涅尔仰起脸,凑着他的嘴唇低声说:“那我用手。”

也不等凌深同意,白皙温软的手就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出来。他低头吻着自己的妻子,在抚慰下射了出来。白浊溅在他的小腹上,他看到塞涅尔用手指沾满了精液,然后放入自己口中舔了一下。

被这样香艳的画面拨撩到,他翻身把勾人的妻子压在身下,用力吻了好几遍。

临睡前,他抚摸着塞涅尔的肩膀,问道:“怀孕的事,你要和家里人说吗?”

除了妻子和在前线的飞行员弟弟,凌深已经没有家人了。塞涅尔的家人就在墨菲斯。虽然他觉得塞涅尔或许不会想这么早说,但还是问了一句。

“先不说了吧。等肚子显了,他们会知道的。”塞涅尔闭着眼,懒洋洋地说道。

“好。”凌深知道妻子和家里人关系并不是太好,也没多说什么。

周末他们去了一家私人医院做检查。塞涅尔不想让自己怀孕的消息在墨菲斯传开,于是专门托关系在医院的常规开门时间前就去做了检查。

医生表示目前他和胚胎的状态都非常健康,嘱托了注意事项,他们约好下一次的检查时间后就回家了。此外,他确实也想休息几天,所以依旧告知办公室助理,自己进入发情期,无法去正常上班。

“今天不用去基金会吗?”在车上时,塞涅尔问道。

凌深目视前方专心开车:“你最近这么忙,又刚刚怀孕,我们回家休息。”

他们在家度过了安静又美好的五天。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这五天他们也像发情期一样没有出门,只在家待着,天天腻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就像一对没有太多事情要操心的、幸福的寻常夫妻。

自从塞涅尔怀孕后,凌深事事小心谨慎、亲力亲为,在家的时候恨不得连妻子上楼梯都要用抱的。他平日里就很会照顾人,现在更是把塞涅尔捧在手心里,晚上塞涅尔就算翻个身,他都要醒来检查一下妻子有没有把被子踢掉。塞涅尔的烟酒都被他没收,平时一日三餐都制定好了食谱,尽量让有点轻微孕吐症状的妻子吃得舒服一点。

反倒是塞涅尔觉得他过分紧张,怕他现在工作压力这么大,回家又时时刻刻精神紧绷,会身心疲惫。

其实在心意相通之后,凌深根本没有想过要孩子。并非不喜欢孩子,而是他对塞涅尔的疼惜超越了一切本能欲望。他虽然思想传统,却不太在意什么血脉传承之类的事情,只是觉得塞涅尔工作这么忙,还要怀孕生孩子,实在太辛苦了。比起他们这些Alpha来说,Omega在这个社会的方方面面上都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才能获得和Alpha一样的成就。事业也好、生育也好,Alpha总是更加轻松。

但生孩子这件事又是他们夫妻关系中的一个结。想到自己曾经在永久标记后逼迫妻子吃避孕药、在塞涅尔想和他生孩子的时候又冷酷拒绝,他认为自己没有立场要求塞涅尔为他生孩子,哪怕现在他们是相爱的。可如今面对妻子那样的请求,他也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疼惜不舍是他的爱,尊重塞涅尔的心愿和选择也是他的爱。

只是他经常会想,一家三口固然完美,但孩子不是他怀、也不是他生,获得美好的所有代价都落在塞涅尔身上。他能做的只有竭尽所能照顾好、保护好他的塞涅尔。

因为怀孕,塞涅尔最近都有些许嗜睡。白天工作累了,晚上沾床就能睡着。

他时常抱着自己的妻子,安安静静地看着男人熟睡的脸,心底就会涌起温柔的爱意和怜惜。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嘈杂、干硬、沉痛、满是怨恨的创伤,蜷缩在他怀里的塞涅尔就是他灵魂中全部的柔情与热烈。在这样谁也不知道的时刻,他独自感受着爱欲之潮在他温暖的血液里流动,沿着动脉缓缓进入他的心脏,在跳动的血肉里闪烁着不灭的情焰。

年底,萨南半岛的局势进入一种稳定的紧张状态,斯拉诺和穆萨的军队隔三差五交火,新闻上能看到双方的伤亡在不断增加。联邦虽然进入了萨南半岛,但罗宾还是听劝,将军队留在了边境线附近,没有更加深入。除非遇到“自由阵线”的侵扰袭击会做出比较克制的反击,联邦军队坚决不主动进入交战区。

然而内阁的分裂却越来越明显。

总统和总理的说辞十分统一,但想法没有被采纳的安全事务助理沃尔特不断通过各种渠道向媒体放风,暗示总统罗宾在萨南半岛问题上受克莱蒙斯摆布,对独裁政权的态度软弱。防务部长韩梦明面上支持总统的决定,暗地里帮着各个军种向罗宾施压。近期的媒体采访中,军方发表的对萨南半岛问题的看法都采用了较为强硬的措辞。那群敏锐的政治记者通过各种细节的矛盾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墨菲斯的政治动态关键:这一届政府内部出现了意见分歧。

克莱蒙斯虽然目前稳住了罗宾,两人私下却在总统府邸爆发过非常激烈的争执。

罗宾在搞经济上很有一套,就业法案的推行还算顺畅。可由于战争的负面影响,联邦的金融和货币环境都在波动,他在忧虑经济形势的同时,还要承受内阁两派以各种手段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