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过,从前也只是习惯性的忍耐机制在起效。然而在某个特定时刻,那样的记忆又一次被唤醒,灵魂的伤痕开始发疼,由轻到重,直至剧烈地占据全部身体。
“塞涅尔,我不是……你别这样,别这样,塞涅尔……”他紧紧拥住身下的男人,却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不要出去好不好……”塞涅尔再一次恳求,手指死死掐进了他的肩膀。
凌深没有别的办法,低头吻住了快要崩溃的妻子,用力把人抱进怀里,不停地抚摸塞涅尔的身体。在亲吻和爱抚中,塞涅尔总算渐渐平静了一些,但还是用哀切的眼神望着他,执拗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不让他从自己的体内抽离。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很久,还是凌深先开口了:“我不是不想跟你有孩子。”声音低沉得像叹息一样,混杂着怜惜和悲哀的情绪。
然而塞涅尔却因为这句话怔住了,试探着轻声问道:“你会愿意和我有一个孩子吗?”
凌深支起身,伸手抚摸着妻子湿漉漉的脸,神色严肃:“塞涅尔,从前我不想有孩子,是因为我坚持认为孩子应该诞生于凝聚在一起的爱,而非责任或血缘延续。那时我对你……我很抱歉,耽误了你这么多年。”他说着,眉宇间流露出些许愧疚,闭上眼再次吻了一下塞涅尔的嘴唇,才继续说:“现在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也很珍惜我们的家。如果我们有孩子了,我会用尽我的一切去爱护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