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不知所措,在回墨菲斯之后朝他大吐苦水,说自己被阿齐兹狠狠教训了一顿。在会谈中,独掌大权二十余年的阿齐兹将军痛斥这位上任不到半年的年轻总统,叫嚣着要将北部军事联盟赶出南部地界,声称如果联邦要在萨南半岛挑起战争的话,就“随时奉陪”。
“罗宾说,这是他生命中最难熬的时刻。”克莱蒙斯露出一种又是好笑、又有些同情的表情。
在联邦经济最发达的几个地区成长起来、一路接受精英教育的罗宾,在面对一个钢铁工人出身、投入革命后流亡在外近十年、回国后掌控军队推翻原政权、建立军事独裁政府的强势Alpha时,那点翩翩风度毫无用处,只显得毫无经验且缺乏胆量。
塞涅尔在总统府邸的后花园里陪伴了罗宾小半个下午,又和克莱蒙斯一起跟总统夫妇共进晚餐,之后还和罗宾散了会儿步,才让这位总统情绪得到了一些抚慰。
回到家后,他看到丈夫在书房工作,于是先去洗了澡,然后换上一身性感的裸色情趣内衣和吊带袜,连睡袍都不披,就这么走进凌深的书房。
凌深知道塞涅尔下午就去总统府邸了,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妻子真的会和总统发生些什么,但心里总归还是会有点不高兴。艾希曼兄弟一直都这么处事,克莱蒙斯也习惯于利用塞涅尔的美色去达成自己的目的,至少目前来说,罗宾还是很吃他们这套。
现在,他们渐渐开始心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