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深才缓缓抬起脸。可塞涅尔却好像还不满足似的,宁愿在这个吻中窒息,也不想结束。
他还是轻声喘息,但长长久久地凝望着凌深的眼神里满满当当都是痴迷和倾慕,好像蓝色的天空只会为眼前的男人下雨,也只会为眼前的男人变得阳光璀璨。
浓烈的爱快要把凌深的心脏都填满了。他从未有过这么鲜明的感知,目光能触及的爱就像是一种有颜色、有香气、有实体的东西,勤勤恳恳地填补着他心脏上麻木多年的空缺。恍惚之中,仿佛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有形或无形的俗事都在这样的眼神里被消解了,一切曾经困住他的存在也都不见了。他的心从未有过如此宁静的时刻。
塞涅尔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下,双手执拗地搂着他,眼波随着身体被操干的幅度一起晃动着,湿润饱满的唇中泄出一点点好听的轻吟。他被这样诱人的画面蛊惑,以至于想也不想地闭上了眼,再次吻上塞涅尔的嘴唇,享受着那柔软的舌头冲动又羞怯地探入他的口中。
一晚上,两个人疯了似地做爱。凌深连着干了塞涅尔三次,把身下的男人干到喊都快喊不出来,后穴里全是混杂的体液和精液。高潮令塞涅尔的腿根痉挛不止,他神色涣散,双目都无法聚焦,眼前甚至一度变得模糊,喉间发出难耐的哀鸣。后穴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出现剧烈的生理性收缩,内壁肌肉疯狂绞紧了快把生殖腔都操开的阴茎,凌深终于在疾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