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蒙斯喝了一大口水,一脸不耐烦:“但这回不知道是谁给了那群左派这么细致的消息,加上基地伤亡状况不太好,有些死伤者的照片还在网上传开了。真是一个大麻烦。”
不等塞涅尔再说什么,克莱蒙斯直接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我一会儿要去见总统,那个该死的懦夫一定又会想着减少军事行动。”
塞涅尔也不跟他多说,把方案拿出来给他,开门见山:“方案在这里。史丹维茨那边我会去协调,去A国谈判的人已经找好了。没什么问题的话,接来下就等我的消息吧。”
克莱蒙斯接过方案,快速扫了一眼:“丹做的?”
塞涅尔撩起眼皮望向自己的哥哥:“你怎么知道?”
“你的身边不就他对这方面比较熟悉吗?你总不会舍近求远。”克莱蒙斯罕见地笑了笑。
“差点忘了,你对我的了解可比我对你的深入多了,哥哥。”塞涅尔不阴不阳地回了一句。
克莱蒙斯却毫不在意:“我把这句话当作是褒奖,弟弟。”
塞涅尔懒得与这个人争辩,就像自己会暗中关注凌深的行动一样,克莱蒙斯也会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尽管是亲兄弟,又处于同一个政治阵营,他们之间并非完全互相信任。提防和猜忌是政客的本能,在自身利益面前,血缘关系都得往后排。
“你准备怎么说服我们的总理?”塞涅尔慢悠悠地问。
高大英俊的Alpha用那双一样的蓝眼睛望向他:“很巧,我们正在谈论支持A国争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