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的用湿手巾擦了几下,嘴中抱怨着这种酒渍最难处理,又该报废一件衬衫了。
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会想用酒渍去掩盖酒渍,但人类只想用鲜血去清洗鲜血。塞涅尔安静地望着自己英俊的哥哥,心里如是想到。
晚餐后,克莱蒙斯十分贴心地送塞涅尔回了家。到家门口时,塞涅尔看到家里的灯都亮了,他的丈夫已经回家了。
走进家门,他意外地发现凌深坐在客厅里看一份报纸,并没有回自己的书房。通常凌深为了避开他,一回家就会上二楼。看到Alpha此刻坐在客厅中央,他竟然感到一阵难以置信的恍惚。
“我回来了。”他轻声说了一句,走到凌深面前。
凌深抬起眼,看到他的Omega正站在自己身前,双手从身侧变成了放在小腹前交握的姿势,手指有些不自然地动来动去。塞涅尔很少表露出这样一种局促的姿态。
或许是他们在家真的太少有过这样不是因为吃饭而碰面的时刻,一时间两人竟然都有些手足无措。
“我……”凌深放下报纸起身,想着如何解释自己在客厅里等妻子回来的行为。
塞涅尔见他欲言又止,先开了口:“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自己的丈夫根本不会浪费时间等他。
凌深的喉结动了动,他看向灯光下流淌着梦幻般的莹蓝色的眼睛,终于逼迫自己组织好了措辞。
“慈善款项的事情,还是要和你说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