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再一次放下了,或许是因为丈夫冷肃而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塞涅尔突然失去了吃饭的胃口。他浅浅吸了口气,迎上Alpha锐利的视线。
“我听说基金会正在筹措资金,需要一笔钱。”塞涅尔平静地回答。
这话听上去有些好笑又意味深长。凌深从未在家提过这件事,而塞涅尔显然是在外头听说的,谁会去关心一个退伍军人慈善基金会的事宜?或许民间社团会、少数媒体会,但墨菲斯冷漠的政客们不会。高高在上的政客们相信现有的法律和福利制度已经给了退伍军人充分的保障,他们更在意的是当下能在自己的政治生涯中变现的议题。
凌深的眼神沉了下来,那种像在战场上锁定敌人一样的目光锁定在了妻子身上。
“你监视我?”他的语调带着明显的被冒犯后的愤怒。
塞涅尔动了动,挺直了脊背,仿佛这个动作能令自己接下来说出来的话更有可信度。
“不是监视,我只是需要了解我的丈夫。”他如是解释。
凌深笑了。Alpha几乎没有在私底下对着自己的Omega笑过,至少在塞涅尔的记忆里是这样的,哪怕是新婚之夜都没有。可凌深现在笑了,只是这种笑容充满了悲哀、怨恨和不满,刺伤了塞涅尔的眼睛。
“你现在对我也需要说出这种虚伪的话了吗?”凌深讽刺道。
塞涅尔依旧目光一错不错地直视着他:“我没有在欺骗你。”
“那不如坦诚地告诉我,你要利用我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