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a的时候,就说明我们已经不再能够理解对方。”
[太宰治]揉了揉额头,嘴唇近乎无色,他现在看东西已经有些恍惚。
“你现在似乎需要医生。”太宰治友情提醒。
“……没必要,死不了。”
算了。太宰治想,既然劝不动,那就随便吧,反正半死不活的不是他。
太宰治温声继续刚刚的话题:“他对你很重要。”
虽然没有挑明,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个“他”指的是谁。
“你想说什么?”[太宰治]问。
“我想说逃避是没有用的。”太宰治说,“你应该试着看清自己,这样你才会知道,他为什么重要,你又为什么想要逃避。”
“他对你这么重要的原因有两种可能性。一,你很依赖他,你需要他,只有知道这个世界有他的存在,你才会安心——即使他不在你身边。”
[太宰治]抬头看了看他,大大的眼睛里有大大的疑惑,但下一秒还是装成一副波澜不惊,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死出。
太宰治看着他略通人性的样子叹了口气,在算计人心利用人性方面,他简直是天才。但在面对别人对他的善意的,温暖的感情的时候,他又容易应激。
“刚出生小孩依赖他妈你知道吧,类似的感觉。”太宰治勉强解释道。
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只有妈妈在身边才能安然入睡,只有妈妈才能让她无条件信任。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把他当妈?”[太宰治]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神经病。
太宰治:“……”
“对不起,”太宰治诚挚的说,刚刚不该觉得这家伙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