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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又窒闷的情况出现,几人晚上轮流重新给房间添置一些冰。

但他们两个人的房间因为白蛟不喜外人踏入领地的缘故,再加上男人本来身体就不同常人,每天早上起来蒋不为往旁边一摸,触手温凉。

可以说,抱着他睡觉,比换盆冰舒服多了。

这也是这段时间白蛟惆怅又甜蜜的苦恼,让他把衣服全脱了,又让他不要动,还要让他整晚都老老实实当个规矩的抱枕。

又想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

但每天晚上都能紧搂着心肝睡觉,这点甜蜜的小折磨又不算什么了,而且两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每晚挨着睡在一起,不可能不擦木仓走火。

就比如说现在,蒋不为将脸埋在枕头里。

他在这种事上很少有扭扭捏捏的时候,是个彻彻底底的享乐主义,外表长得再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也是实实在在的男人,有时候下半身思考这句话有时候确实是句事实。

没想到等了一会儿,见人还是那个频率,埋在枕头里的漂亮眉眼不耐地一皱,手伸进被子里将里头那只手利索拎出去。

白蛟本来眼睛深沉晦暗地盯着背对着的人细白的后颈,就像盯住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刚想张开兽口噬人时,爪子就被猎物冷漠地拎了出来。

白蛟:“……”

他立马反省自己刚刚是不是情绪太激动,没有控制得住,力道太大捏疼人了。

“疼了”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他试探问道。

蒋不为拎出那只爪子,没有像白蛟想的那样不愿意,而是掀开被子,直接翻身而起,坐在男人健壮紧实的腰腹。

双手抵在男人头的两侧,低下上半身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