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发毛,“你迟到的证据都被自己包庇掩盖了,我去哪找,你迟没迟到,干没干假公济私的事,你心里最清楚!”
不光周筠心里清楚,应羽泽心里挺听清楚的,两年多八百多天他几乎天天迟到,每次都被周筠在校门口逮个正着,就算是昨天生病,周筠也没请过一天假。
人有了权利便会有所私心,用权利范围拥护自己。
被人这么说,周筠也完全没有红脸,沉着冷静,像一棵无法撼动的树。
和昨晚生病磨人的模样完全不同,周筠是冷静严肃的代名词,眼角都带着聪明。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应羽泽完全不会相信眼前人会因为不想让妈妈知道他生病,求他带他回家而要哭不哭。
昨晚的周筠太过可怜,可怜的让人忘记他是学校里不苟言笑的学生会长。
没有人见过周筠脆弱的一面,只有他见过。
就是因为只有他见过,看过周筠赖叽磨人的可怜样,现在听人跟周筠喊让他心生不快。
手指抓着他前胸布料,眉头瑞凤眼垂着,闹着要回家,不回家就瘪嘴,活像他给人委屈受。
病还没好,跟他喊什么,再给喊发烧了。
“啧。”
应羽泽突然出声,像是听烦了。
这一声给王力吓了一跳,一中里都知道应羽泽不好惹,有起床气大早上来正没地撒。
可相比起他,应羽泽应该更加讨厌周筠,王力被吓出走的胆自己回家。
他刚才一番话说的巧妙,周筠就算说没有过,谁信啊,更何况周围没人帮他说话。
教导主任开口就是偏袒好学生看不起差生区别对待,学校里老师最怕扣这顶帽子。
他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