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年听得黄钟公害怕东方不败追杀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黄钟公十分不解的问道:“向少侠因何发笑?难道你们衡山派能挡得住东方教主?” 向大年止住笑声,解释道:“那我问你们,这十来年间,你们可曾见到东方不败下锅黑木崖?” 黑白子思索了下,摇头道:“不曾见到,也未听到过!但是任先生越狱而出,这可是第一件大事情,说不定教主就下得黑木崖来!” 向大年道:“东方不败下不来黑木崖了,他修炼葵花宝典,性情大变,性格像女子一般,不再醉心于权势和武林江湖,甚至现在已经寄情于男欢女爱,你们如今大权在握的杨总管,便是东方不败的男宠!” 黄钟公长叹一声:“这真是造化弄人,难怪神教近年以来不怎么与正道武林起大的冲突,江湖武林得以享受十来年的太平时光!” 向大年道:“前辈说的是,你们东方教主境界已经升华,不再拘泥于红尘琐事,只要没人打上黑木崖去打扰他的个人生活,他不会出面!甚至一切教务都交给杨总管处理。” 丹青生说道:“以教主天下第一的武功和黑木崖险峻的地形,哪个人愿意去白白送死!” 向大年说道:“没有错,所以你们不用担心东方教主,只是任我行的事情被杨总管知道后,他会派人出来追查到底,而如今日月神教中的高手不多,能胜过四位庄主联手的,几乎没有,只要前辈有了防范之心,便无甚大碍!唯一所顾虑的就是任我行!” 黄钟公一听任我行,脸色苍白,道:“唉,当年任教主脾气突然暴躁无常,不再英明果敢,我们四个便起了归隐山林之心,恰逢东方教主上位,便领了这看管的差事,那想到还是被任我行逃了出去!” 向大年道:“四位前辈也可以暂时住在梅庄,当作不知道此事发生,想必再过两到三月,任我行才能收拢住旧部下,到时候他再来梅庄时,请几位前辈传信于我,就说已经到我麾下任职,任我行必然不敢再加害于你们!” 黄钟公几人对视一眼后,均点点头,黄钟公道:“如今我们已经花甲古稀之年,得向少侠如此,真是无以为报!” 向大年说:“前辈无需如此,是我营救任我行,才导致前辈们的劫难,此事应当我自己来化解,一因一果,俱是前世的缘分!” 秃笔翁道:“如今神教已无我等立足之地,不如将此地事情上报去,自然有神教高层来处理,我们悄然退隐江湖,去衡山派隐居如何?” 黄钟公惨笑道:“使不得,明年的端午节,没有解药,我等一样惨死,魂飞魄散,又何必去衡山派隐居,多此一举?还不如就在梅庄待着吧!” 其它几人也想起了当年骨头硬朗之时,想硬抗毒药时的痛苦,都身形微微发颤! 向大年见状,想起不知道盈盈是否也服用了三尸脑神丹?想来也是服用了,不然东方不败和杨莲亭如何放心于她? 恐怕任盈盈不不服用三尸脑神丹,是下不得黑木崖的! 日月神教被称为魔教,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冤枉,一点人性也没有。 向大年想到此处,见几位庄主神情凄苦,连忙安慰道:“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几位不必担心,一年之内,我会协助任我行反攻黑木崖,必然拿到真正得解药,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三尸脑神丹这种惨无人道的毒药!” 黄钟公道:“如果现在去衡山,未免给衡山派带来无谓的纷争,我等就在梅庄等候向少侠的好消息,等解了毒后,我们暗中加入衡山派,隐居衡山,听说曲阳曲长老也在那里,正好可以交流交流琴技!” 向大年听了,也觉得未尝不可,于是说道:“嗯,也好,前辈们继续在梅庄等候,当作无事发生一样,如果黑木崖派人前来,前辈们注意防范,免得被宵小所害,晚辈先行一步,去找下任我行,叮嘱下四位已经暗中加入衡山派的事情,免得后续有所冲突和误会!” 黄钟公道:“那多谢向少侠,感激不尽!” 向大年道:“无妨无妨,这里事情告一段落,晚辈这就此告别了!” 丹青生急忙道:“等等”,说完,快速的跑到酒室,拿了一坛绝顶绍兴女儿红,向大年提起,挥一挥手,迈步下了孤山梅庄! 一路北去,快马加鞭,顺顺利利,直达洛阳,待到城郊竹园,见到了绿竹翁老爷子,却没有见到任盈盈。 向大年让绿竹翁传信给任盈盈,自己已经从西湖梅庄地牢脱险归来,并且说服了梅庄里江南四友,待解了三尸脑神丹的药物,便归隐衡山,不问世事! 当晚,绿竹翁留了向大年,两人喝酒聊天,得知任我行已经去联络旧部下,不过向问天一事,任我行恐怕心怀愤怒,向大年感激绿竹翁相告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