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丹青生愤愤不平,对着任盈盈道:“你这人真奇怪,难道还怕我们欺负风老弟不成,二哥好不容易求得大哥答应下来,偏偏你要坚持同去,好好一场比试,如今就此化作云烟,真是让人扫兴!” 向大年搂住任盈盈肩膀,安慰道:“放心,我小心些就是了!” 任盈盈见状,便借这个台阶下,说道:“好,好,我信得过你,也相信你的判断。” 任盈盈转头郑重对于黑白子几人说道:“我也退一步,不再跟着去看比试,只是你们答应我,要护得风兄弟安全!” 黑白子几人见事情有转机,连忙答应下来。 任盈盈将带着孤本的包裹递给向大年,然后在向大年的叮嘱下,带着林平之回客栈安歇而去! 而黑白子带着向大年再去黄钟公的琴室,黄钟公见几人再度进来,也非常惊讶。 黑白子解释道:“大哥,风兄弟的同伴已经答应不再跟着去看比试!所以我们可以继续进行比试!” 黄钟公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们带上头盔,为了安全起见,带上木剑进行比试,一起进来!” 看着黄钟公走向自己卧室,黑白子和秃笔翁跟着进入,向大年脸上露出惊讶神情,顿足不前。 丹青生见向大年如此,连忙说道:“那人在里面,风老弟,进来吧!” 向大年听后,便跟了进入。之间黄钟公的卧室陈设非常简单,一张床,一张茶几,床上挂有蚊帐,虽然干净,也是颇为陈旧,茶几上放着一把短琴,通体黝黑,应该是特殊的钢铁材料所制造而成。 黄钟公见几人都进得来,便再次说道:“此次比武,不得对其它人说起,需要保密,尤其风兄弟,不管胜败如何,请你保守此次秘密!” 向大年点头应诺。 接下来,谱向大年所料,黄钟公掀开床板,里面是一个暗道,微微露出柔和的灯光,黄钟公自己也不回头,自己跳下暗道而去。 暗道不大,一次只能进入一个人,向大年一脸诧异,不过见几人没有解释,迟疑片刻,摇头跟着也跳了下去!随后黑白子三人也跟着依此跃下。 下了暗道之后,便是地道,地道两旁有小小的坐台,上面点着油灯,走了数十米,遇到铁门,黄钟公拿出钥匙,打开铁门,再转弯抹角,走有了数十米,又是一道厚厚的铁门,黄钟公掏出另一把钥匙,再次打开,这条地道已经开始往下倾斜。 接下来又过了一道硬木所制造的木门, 木门里面钉满了棉絮,又过了一道铁门。 接着地道已经平缓,不过湿气比较重,向大年知道,这已经是西湖湖底了,任我行被囚禁于此,没有其他人协助,断然是逃脱不了。 而此地作为魔教最高机密,竟然被向问天打探清楚,可见向问天在魔教内也有着自己的铁杆盟友,各方面都能游刃有余! 越往前走,越加潮湿,而地道也越来越低,众人需要躬身而行,无法直立行走! 又走了五六十米左右,地道才缓缓开阔,可以直立行走,如此设计,肯定是为了防止任我行快速逃脱,须知人弯腰驼背之时,难免无法全力运起轻功跑路。 再走十多米,前面又是一道厚重的精钢制作的大铁门,铁门右侧有一个尺许见方的洞孔,洞孔颇小,只能通过碗筷之类的物品,常人时无法从中出来,除非练就了什么缩骨功,能将身体缩小到碗筷般小。 任我行显然是不屑于练习如此鸡鸣狗盗之术的。 只见黄钟公对其它方孔说道:“任先生,黄钟公四兄弟来探望你!” 不过里面无人应答,向大年内功深厚,见微知著,直觉里面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存在,一定是任我行无疑! 几分钟后,黄钟公见对方不理会自己,又道:“任先生,我们久久未来,甚是抱歉,今日却来说一件大事情!” 十秒后,室内那人呼吸沉重,显然是很生气,骂道:“去你丫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的!” 向大年感慨这任老头,脾气还是如此火爆,言语粗鲁,不像一教之主,倒像个市井老汉! 黄钟公不纠缠任我行的粗鲁言语,只是继续道:“以前我们认为当今武林,自以任先生为第一,岂止大谬不然,今日有一人来到梅庄,我们四人不是对手,就算任先生的剑法和他一比,也是小物见大物了!” 向大年听得黄钟公如此说,心里暗笑,黄钟公还是还斯文了,这种说辞对任我行是无效用的。 果然任我行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四个狗杂种打不过人家,便言语来激发他来和我比剑,想我替你们打发强敌,你们打的好如意算盘啊?只可惜我十多年不曾动剑,剑法早已忘记得干干净净了!你们这些王八羔子,赶快给我滚吧!” 任我行依旧是任我行,虽然在地牢多年,思考能力还是那么缜密,把事情揣摩了个大概! 秃笔翁说道:“大哥,任先生绝不是对手,那人说了梅庄内无人能胜过他剑法的。原来以为任先生可以,现在想来却是缪矣,我们回去吧!” 任我行喝道:“你个秃子,激我有什么用?姓任的还能为你们四个小杂种办事不成?” 秃笔翁道:“此人剑法乃是得自衡山派前代宿老传授,衡山五神剑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大哥听的当年任先生行走江湖之时,别的不怕,就怕衡山派的五神剑,一听到衡山派的宿老,就吓得掉头就走,而且一生之中,不敢踏入湖南半步,生怕衡山派人追杀于他!” 丹青生也帮腔道:“却是如此,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