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面容枯槁,身体的衰败就像加速坠落的铅球,不过一年时间,秦父已经连床都下不了了,只剩一层皮包骨。
“旭扬,你杀了我吧。”秦父蓄起一点力量,用嘶哑的声音哀求。
“我为什么要担一个弑父的罪名?”
“你只要在‘安乐死’的同意书上签字就可以了。”哪怕这么两句话,都让秦父像一个残破的风箱一样喘不过来气。
“你配得上‘安乐’两个字吗?”秦旭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秦总,最近秦老先生一直不配合吃饭。”一旁的家庭医生汇报近况。
“这种事不需要问我,医学手段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不吃就上胃管,不尿就上尿管,不能呼吸就上呼吸机。”
“秦旭扬……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亲生父亲。”秦父因为愤怒而脸色发青,挣扎着要下床,很快被几个护士按住,注射了镇定剂。
“就因为你是我亲生父亲,我才要你‘好好’活着。”秦旭扬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两年后**
病床的人已经像一具干尸,插满各种管子,但被护理得很好。这间房子曾经是父母的卧室,是秦旭扬留下最多欢声笑语的地方。很多次,他趴在妈妈的梳妆台边,等着妈妈化好妆,打扮得漂漂亮亮带他出去玩。
后来这里被秦父全部拆除装修成和情人的婚房,现在又被秦旭扬打造成一个囚笼。
“求……求你,让我……让我死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