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杜少爷已经通过特殊方法,发出了求救信号,只是无人觉察而已,他是在拖延时间。 瞒天瞒地瞒别人,但瞒不住齐扫光,他问道:“你求的援兵啥时到?” 杜少爷鼻子插葱——装象的说:“你说的啥?我不明白。” 齐扫光提醒说:“你搞小动作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么? 你一撅腚,我就知你屙啥屎!凭你们少爷的尿性,横行惯了,咋会不先动手? 你不动手,说明你底气不足,你是在等人。等有了十足把握,你就会痛下杀手!” 黑衣青年嘿嘿冷笑一声说:“怕了吗?如果怕了,跪下给少爷磕几个响头,说不定能网开一面,给你留下一具全尸!” “哈……”蒋大胆一阵哈哈大笑说:“怕?小爷爷们,从来不知怕字怎么写!你以为你腚里有四两,在这里大声放屁!” 黑衣青年反击道:“你不用现在叫的欢,停一会儿,我就把你的狗舌头割下来!” “哎哟,这么热闹!”这时院里进来一群蹁跹少女,其中一位红衣少女感叹道。 黑衣青年看到一群靓女,眼放金光的说:“少爷,你看那小妮子们长的多水灵,把她们弄回去给你当暖房丫头?” 杜少爷白一眼黑衣青年说:“你咋正事没有散事多!等处理了这些小杂碎再说。” 黑衣青年理直气壮的说:“在咱这一亩八分地里,谅他们翻不起什么浪花!两码事一起办了,闹个两全其美多好啊!” 蒋大胆霸气的说:“好你个大头鬼!说话不怕大风闪了舌头,就凭你们一桩事也办不了! 如果知进退的话,还能留住颜面,如果不知好歹的话,恐怕阎王爷那里已经给你找到了位置。” 黑衣青年回击道:“见过狂的,没见过你这么狂的! 你再狂,在我们这一亩八分地里,你是虎就得给我卧着,你是龙给我盘着! 否则,小鬼小判就会找上门来拘你的魂!” 沈金旺嗤笑道:“腚里夹杆草——撸人家的叶子!” 黑衣青年反唇相讥:“腚里夹鸡毛——不是好鸟!” 沈金旺还击道:“屎壳郎打喷嚏——满嘴喷粪!” 黑衣青年毫不相让:“屎壳郎爬算盘——混账!” “教训的好!”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拍着手,叫着好,带领一群手持兵器的黑衣壮汉走进院子。 齐扫光看着那老者,知道正主到了。 老者看都不看齐扫光他们一眼,就问:“小喜子,咋回事?” 不待杜少爷小喜子说话,黑衣青年就说开了:“禀三老爷,那小子吃饭像猪一样,呱唧呱唧的很响,影响了少爷的食欲,说他,他不听,还动手打人!” 听话听音,老者一听就知道自己人不占理,他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无理取闹,便训斥道:“各人吃各人的饭,管那么宽干嘛?” 尔后,又对众少年说:“对不住各位了,小老儿给大家赔礼了。” 齐扫光客气的说:“不敢当!我这兄弟吃饭就是有点声大,不过,从小养成了习惯,无法更改!打扰了贵公子食欲,抱歉了!” 老者脸不是脸色不是色的说:“好说,好说。就此别过,他日再会!你们几个跟我走吧。”说完,率先离开。 杜少爷等人心不甘情不愿,气鼓鼓的,无可奈何的离去。 “店家,我们住店。”红衣女莺歌燕语般的说道。 店家苦笑着,为难的说:“还只有一间客房,你们住的下吗?” 齐扫光宽宏大量的说:“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互相帮助,她们不够,我们那边让出一间。” 红衣女客气的说道:“不好意思,谢谢了!” 店家赞道:“你们互不相识,却能做到这样通融,通情达理,义薄云天!” 齐扫光感慨的说:“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闹剧已过,大家赶紧吃饭吧。” 大家索然无味的吃完饭后,齐扫光说:“今天太顺利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家夜里睡觉机灵着点,别价脑袋搬了家,还不知怎么回事!” 夜晚,万家灯火熄灭,喧闹的城市逐渐安静下来,大街上已经没了人影。 鸡不叫,狗不咬,寂静的怕人。 齐扫光悄悄的从窗户里跳出,纵身跃上房顶,轻轻的来到邻居家的房顶,隐蔽起来,静观其变。 他刚隐藏完毕,一道黑影从旅店内跃上厢房房顶,跨过一条小巷,在另外一家的房顶隐藏下来。 稍停,又一道黑影跃上正房房顶,继而轻轻的向旅店左边走去,攀上了院墙外的一株大柳树上,隐藏在浓密的树冠内。 忽然,大街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不多一会儿,跑来一群手拿打狗棍的人,在旅店大门前停下。 为首之人小声说:“咋这么静,我们是不是来晚了?帮主他们是不是遭遇了不测?” 带路人肖灵通说:“不可能,帮主可不是等闲之辈。凭那几个歪瓜裂枣,是不可能对帮主造成威胁的!一定是被他摆平了!” 为首之人说:“咱咋着办?叫门,还是等?” 肖灵通说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 杜少爷那伙人蛮不讲理,他的家人,肯定也是一丘之貉! 这地方没有打斗的痕迹,连一点血腥味都没有。 不对劲,他们怎么会偃息旗鼓呢?这里边一定有猫腻! 不好,抓紧时间让兄弟们撤退隐蔽,以防发生不测。” 为首之人说:“弟兄们,撤退二百步,各自找地方隐蔽,准备支援帮主。” 众人隐蔽不久,三道夜行人的黑影,自北方远处而来。速度之快,可以毫不夸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