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扫光听完故事说:“可惜年龄大了些,不然,拐走他,真是美事一桩!” 房东惊讶的说:“你拐他有什么用?” 齐扫光说:“你也不是外人,告诉你也无妨。说实话,我们是去不老山寻找宝药的。” 房东急问:“什么宝药,能告诉我吗?” 齐扫光豪爽的说:“当然能了,我们的小命都是你留下的,这点事也不是多大的秘密。虽说是好事,但也不一定能够实现,实属渺茫之事。碰到的机会确实很少很少。” 房东急不可耐的说:“别藏着掖着啦,快说出来吧。我都心痒难耐啦!” 齐扫光这才慢条斯理的说:“也没什么,就是千年人参和万年灵芝现世。 你想想,得有多大的福气才能遇到? 我么,去那里是为我哥寻找一种十叶草的神药。他,他,” 他用手一指,沈金旺和韩美洲,说:“他俩是为娘亲寻找治病的灵草药。其余的是跟着闲玩。” 房东思维跳转很快,忽然问起:“那天,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我,你二话不说就跟我进了家门?你不怕我去告密?我们可是第一次见面!” 齐扫光轻描淡写的说:“相书云,面由心生。你面带慈善之容,一定就是善良之人。所以,我就二话不说就跟进去了。” 房东不信的说:“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一定有什么秘法不说。” 齐扫光说:“能有什么秘法,只不过多读了几本相书而已!” 房东说:“你伤的那么重,刚醒来说话不宜太久,好好歇息吧,我去外面转转。” 齐扫光说:“你忙去吧,不用管我。” 房东走后,齐扫光说:“我没事,你们都去休息吧。” 闫秀英说什么也不离开,齐扫光拿她没有办法,就随她去了。蒋大胆也想留下来守护,一看闫秀英坚持,他把这个表忠心的机会留给了她。 傍晚,房东一进门就大声说:“热闹!城里闹翻天了。” 闫秀英小嘴甜甜的说:“大叔,咋回事?看你高兴的手舞足蹈。” 房东说:“大街小巷、旅馆茶楼、戏院粮行等等,都在谈论一件事。就是关于‘四怪’被杀一案。自从我记事以来,从没有一件事情这么轰动过。” 齐扫光沉重的说:“这不是什么好事。打了孩子娘出来,刘府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还会祭出更大的杀器。没想到,朱长江只是想看看那人在干什么,就惹到叉股屌上了! 这个特殊时期,不要再有任何行动,一个不慎,就有可能掉入陷阱,沦落到万劫不复之地。刘师爷要是没有几把刷子,也不可能在府衙干这么长时间?” 房东说:“你说的对,刘师爷这个人很狡猾。我就是和他不对付,才辞职的。不知他用什么方法笼络住‘四怪’的。 ‘四怪’的武功是与我师父是旗鼓相当的人物。肯定是下了血本。” “大叔,你能不能引荐一下,让我拜见贵师?”齐扫光瞪着一双渴望的神情,眼巴巴的恳请道。 “不是不引荐,实在是师父漂泊不定难觅其踪。”房东不好意思的说道。 “能不能讲一讲你师父的事情,以后说不定能遇到。到时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齐扫光再一次央求。 “其实,我对师父也是了解甚少,我拜师具有偶然性。那是我办案的时候,在机缘巧合之下拜的师。”房东讲述了拜师经过。 房东名叫张天英,是海州府中的一名捕快,精通拳脚,擅使单刀,练就一身善避刀枪的铁布衫硬功,又因其肤白俊美,因而在江湖是得了一个美名“银面金刚”。 天朝九年,海州城中相继有大户人家失窃,丢失金银不计其数。要破此等大案,自然是由能人居之,非是阿毛阿狗所能承担。 差事落到张天英身上,不管他乐意不乐意,既然端管家的饭碗,就必须服从调派。 海州城府方圆百里之内,不论是黑白两道,回汉两教,亦或海洋飞贼、绿林大盗,有哪个敢不给他几分薄面。 敢在他地盘上做案,分明是丢他的脸,拆他的台。如此不给面子,一定是“吃生米”货色,若不讲其生擒活拿,往后这“银面金刚的招牌”就算砸了。 张天英愤然担当重任,领了海捕公文,同时夸下海口,三个月之内,定将贼人捉拿归案。逾期拿不到贼人,甘愿受罚。 刚把海捕公文拿到手,又一家大户人家来报官。 张天英马上去现场查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看过一遍,发现门窗毫无被撬过的痕迹,地上也没有留下脚印。 由此推断,此贼是个厉害角色,轻功极佳,逾墙而来,逾墙而去,脚下功夫十分了得,可在沙地上行走,而不留丝毫印记。 功夫不负有心人,又经过半晌功夫,终于在蛛丝马迹之间找到了两根白丝,这两根白丝不一般,是又白又亮的白须,十分莹泽。 看来,偷盗金银之人是一个上了年岁的老贼。 张天英将黑白两道的朋友约来,打听一个遍,众人纷纷摇头,表示没有线索,毫无头绪。 靠天天塌,靠地地陷,靠人人摇头。不靠天不靠地,全凭自己去努力。 张天英化妆成卖花粉杂货的货郎,粗布短衣打扮,怀揣匕首,头戴毡笠,还在脑门上贴了一块狗皮膏药。 他背着木箱,手持摇鼓,走街串巷,各处留神,一连踅摸了半月,丝毫无功。 而海州城府失窃案一直不断,这让张天英心急如焚之余,不仅暗暗叫苦。 这天,夕阳欲落之际,张天英走到一个村落中,举目望去,大街两旁,有数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