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了很生气,也作了一首诗回击:“ 有米念个粮, 无米也念粮, 去掉旁边米, 添女便念娘, 谁家为娘不爱子, 谁家儿子不爱娘!” 青年XX听出骂他,也不生气,又作诗一首:“ 两扇门,单扇开, 一扇遮掩女裙钗, 油头粉面全遮住, 只见花花红绣鞋。” 那女子听了,怕别人说闲话,又作诗一首:“ 白马绿佩首, 苏州到杭州, 少言少语你走吧, 多言多语割舌头!” 女子刚作完诗,大门外忽听一声大喝:“哪里来的狂蜂浪蝶,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给我打。” 立时,十来个大汉凶神恶煞的把那青年,连同朱长江一起围住。不由分说,动手就打。 齐扫光一看不对劲,忙说道:“住手!你们怎么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了?”他一指朱长江说:“他是路过的,是无辜的。” 为首者冷冷恫吓:“他站那好一会了,分明是一丘之貉,你还敢狡辩?再敢多嘴,连你一块打。” 齐扫光求情道:“他只是山里来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他只是想看看那人在干啥,正好被你们看到,请大叔网开一面,饶他这一次。” 为首者蛮不讲理的说:“一看你们贼眉鼠目、呆头呆脑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你狗逮耗子多管闲事,连你一块捎带上吧。” 杨明天的火爆脾气被点燃了,愤怒的说:“哎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满脸横肉、朝天鼻、斗鸡眼、扇风耳。妖怪似的。 一看就知道你是腚眼子里夹鸡毛——不是好鸟! 一看就知道你是欺男霸女的奸佞之辈! 一看就知道你是打爹骂娘的不屑之徒!” 为首者听后怒目相瞪:“谁的裤裆没夹紧,跑出来的你?咋没把你rou到南墙上摔死! 你他娘的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我们可是大名鼎鼎的刘府。刘府,你知道么?在这海州府,刘府跺跺脚,就得震三震。 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和我们刘府作对!今天就成全你们!给我狠狠的打!让他们知道惹上刘府的下场是什么?” 齐扫光一看事态无法控制,心想:人善人欺,马善人骑。 既然你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就让你他娘的知道,过江龙是怎样强压地头蛇的。 不管如何,现在是不能吃亏,便说:“干他娘的!不要死人。” 气愤难平的几人,听到一声令下,如发威的老虎,迅速出击。 附近的人,一看发生械斗,吓得怪叫着跑开,躲的远远的看热闹,以免伤到自己。 双方甫一接触,便进入了白热化,你刺我砍,你砸我架,你削我挡,叮叮当当,砰砰啪啪,金属交击声、人的嘶吼声、喊叫声,震耳欲聋。 对方人多势众,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心狠手辣,虽然武功不强,但自恃在自己一亩八分地里,气焰嚣张,竟然略占上风。 齐扫光一方,蒋沈韩杨闫经过一次大战,平心静气,沉着应战,尚且对付了敌人。 赵大虎、钱大山、朱长江三人只和野兽战斗过,和人拼死战斗还是第一次,从前虽然有过比武,都是点到为止,与真正的战斗是两码事。 所以手忙脚乱,疲于应付,渐渐处在下风。 齐扫光一看战斗成胶着状态,心中暗想:这样下去不行,敌方一会儿可能有增援,必须速战速决。 他气势全开,霎时像变了一个人,杀气冲天,两眼不再是亮光,而是两把利剑,刺的敌人胆战心寒。 他右手中的乌丝软鞭,时而像一条钢棍,时而像一条长蛇,上下左右,时而下砸,时而横扫,时而斜劈,时而前戳,击的对手节节败退。 他瞅准一个空隙,将鞭击打在对手握兵器的手腕处,对手手腕一阵剧痛,兵器掉落在地。 齐扫光紧跟一个旱地拔葱,右脚结结实实踹在对手胸膛,对手感觉胸膛内的五俯六脏,碎裂了一般,鲜血不由自主的流淌出来,人也倒地翻滚。 齐扫光左手一挥,与钱大山激战的敌人,感觉眉心一疼,用手一摸,大吃一惊,原来一根银针刺在上面。他一分神,钱大山就找到了他的破绽,用刀把他一条手臂斩落。 与赵大虎对将的敌人,也是眉心一疼,瞬间丧失战斗力,被赵大虎砍翻在地。 对方顷刻间连伤三人,吓得剩余之人个个脊梁冷气直冒,又一个受伤败下阵去。钱大山、赵大虎、朱长江三人又加入了其他的战圈。 齐扫光站立不动,观察局势,虽然己方占据了上风,但一时半会解决不了战斗,还必须采取适当的手段。 他见缝插针的又连连甩出银针,刺伤几个敌人。 敌方彻底害怕恐慌了,害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敌方萌生撤退之意,越战越怯,己方越战越勇,尽管已有几人受伤,仍继续厮杀。 刘府为首者眼看自己人伤亡过半,如果再战下去,有全军覆没的危险。立即下令:“风紧,扯呼。” 老大发令,众人急急撇下对方,逃窜。 “想跑,没门。老子等的就是这个时机。”齐扫光边说边出手了,银针像长了眼似的,速速的追上了逃窜的对手。一个个在惊慌失措中中针倒地。 这时,有好心人跑过来劝说:“你们闯大祸了,刘府很霸道,他的后台很硬,是知府衙门里的刘师爷。 他听到报信后,会派大批衙役来拘捕你们。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你们还是有多远走多远好。” 齐扫光听后,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惹到一尊大人物,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