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停止战斗。 齐扫光振振有词的说:“谁规定不能用你的拳法打你。不管黑猫白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不管用谁的方法赢了就是好人,输了就是坏人。成王败寇吗?” 少年甲毫不讲理的说道:“你用俺的拳法法打我就不行。” 齐扫光哭笑不得,真是一个活宝!说:“那你用我的拳法打我,我没意见。” 少年甲翻翻白眼,颓废的说:“俺不会。” “不会好说,你跟我学哇。”齐扫光趁机挤兑,揶揄那少年。 少年没有听出齐扫光的弦外之音,倔强的说:“你恁小,俺不跟你学。” “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能者为师吗?”齐扫光继续忽悠那少年。 少年甲气不打一出来,气呼呼的说:“你哪里比俺能了?你又没打败俺。” “是,我没打败你,但我学会了你的套路,你咋就没学会我的套路呢?所以说,我比你能。”齐扫光咋说咋有理,说的少年甲一愣一愣的。 少年甲哑口无言。 齐扫光巧舌如簧的继续忽悠:“你跟我学武功有很多好处,我可以领着你看山外的花花世界。 有高楼大厦,有车水马龙。好吃的好玩的应尽有,你见过糖人吗?你见过鸡蛋蛤蟆吗?你见过肉壮馍吗?没有是吧。那可好吃了,见了就馋涎欲滴。” 少年甲越听,感觉越不对劲,说:“俺不信。你骗人。” 齐扫光举手发誓道:“骗你是小人。” 少年甲听到齐扫光起誓,说:“俺信你了。俺不跟你走,又不认得你,你把俺卖了,俺可找不到家了。” 齐扫光发现这家伙不上当,不满的说:“不给你玩了,你走吧。” “你不跟俺玩,俺还不跟你玩哩,你个骗子!散伙。”少年甲说完就走了。 小祖宗走了,齐扫光终于了放下一颗心了,如释重负。 可还不等他喘息,老村长发话了:“钱大山,别走。他说的是真的,你跟他走有好处。山外边很好玩,说不定还能找到你娘,你不是整天要娘吗?去吧。” 齐扫光一听心中叫苦不迭,自己做了什么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己本意是忽悠他,不再让他再纠缠自己,这下可好,他成了二百五的膏药,贴也得贴不贴也得贴。 村长真是人老成精,他甩掉了包袱强加给我,带上这么一个小祖宗,三岁半的智力,还不得操碎了心? 村长不管齐扫光心中是怎么想的,他说道:“大家都散了吧,我有话要和这位客官单独说。”大家知趣的离开。 老村长把齐扫光叫到一僻静处,说:“你小子一撅腚,我就知你屙啥屎。 你果然是义勇军的后人,你一定与齐春江有关系吧,你不要否认,否认也没用。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我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断定你和他有关系。 你的身材、相貌、言谈举止都是他的翻版。” 齐扫光听后大吃一惊,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只是不戳穿而已。看来也不用背诗了,人家直接报出了老爹的名号。 他讪讪的说:“看来我得变化一下自己脸型,以免无缘无故惹出事端。” 老村长不以为然的说:“变脸,在熟悉你的人面前也起不多大作用。你的神态、声音、身架是骗不了人的。” 齐扫光自以为阅人经验丰富,可与老村长比起来,还是如小巫见大巫。姜是老的辣,这话不假,他们经历多、经验就多,观人也就毒辣、独到。 齐扫光见老村长说的头头是道,进一步确认:“您老是哪一位?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给真的似的。” 老村长心说,你小子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就明说吧,你还能咋着?你若是叛徒的后代,今天别想走出这村子。你若是忠义的后代,我会好好款待。 于是说道:“我是曹蓝天,齐春江该给你说起过我吧?那时义勇军分八门,是按照八卦方位分的。 义勇军设“坎”字总坛在地津。总坛之下又分许多坛口,也有的叫‘厂’、‘炉’、‘公所’,首领称大师兄。 我是卫州坛口的大师兄,你爹是我的手下,得力干将。只因为在地津那次作战中失散,杳无音信。 不料想,今天竟能看到齐春江的后人,甚是欣慰。你现在相信我是义勇军的人了吧。不要再试探了吧。” 因为一下子就能说出他父亲的名字,齐扫光深信曹蓝天是义勇团的人。 于是,他说道:“根据我的观察判断,你们应该不是在这深山老林中,坐等义勇军自投罗网的坏人。 您老的相貌和我爹描述的差不多,村名又叫义合村,综合起来考量,我判断你们就是义勇军的人。 真是意外之喜啊!我从心边上没想到会在此地遇到亲人。 我爹整天念叨你们,我的耳朵都磨出茧子了,等我回去告诉老爹,他会高兴的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曹蓝天兴奋异常的说:“苍天有眼,我们后继有人,看到你这么优秀,我死而瞑目啊! 我们现在就是缺少将才,缺少统领之才,缺少振臂一呼的领头人。 看到你,我就看到了复仇的希望。” “老人家,你也不要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复仇可不是一句话的事,就凭咱们这些人,可以说是拿鸡蛋碰石头。 不,说句难听的话,应该叫痴人说梦。 你想想义勇军运动轰轰烈烈,三十多万人都被打的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隐蔽的隐蔽,几乎被赶尽杀绝,能够逃出来的少之又少。 要想复仇,需要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