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扫光望着这样一个痴情女孩,内心复杂至极。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自己曾欺骗了她,想借她之势抵挡敌人。 而她现在无怨无悔的,死心塌地的追随自己,愿与自己同生死共患难。 想想自己做法,内心愧疚的慌。现在不是想儿女私情的时候,要以大局为重。 他安排好夜间轮值人员。每人一个时辰,其余人员抓紧休息,准备随时投入战斗。 夜晚有惊无险的安全度过,太阳慢慢的升起,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这一天究竟怎样度过,还是一个未知数,谁也不晓得。 “大家抓紧吃点东西,说不定一天都难再有吃饭的机会。”齐扫光很有经验的告诉大家如何做。 “吃,吃了这顿,还不知有没有下一顿。死也不能当饿死鬼,要当饱死鬼!”蒋大胆边说边吃,吃的津津有味。瞧那样子好像十八天没吃饭似的。 “吃,使劲的吃,不吃白不吃,吃了才是赚的。不吃,省给谁?”沈金旺也是豁达的说道。 在二人的带动下,众人都行动起来。窝头就咸菜,也没人嫌弃了。 事实就是如此,嫌弃不吃,只能饿肚子,饿着肚子战斗,有劲难使出。关键之处,一丁点的差池就可能命丧黄泉! 饭后,齐扫光说:“我讲一个故事,调节一下紧张气氛。 题目叫《啥人说啥话》,从前,一场大雪把叫花子、书生、钦差、地主全隔在一座破庙里。 他们看着大雪闲聊起来。书生说:‘大雪纷纷落地。’钦差说:‘全是皇家瑞气。’地主说:‘下它三年何妨。’叫花子冻的瑟瑟发抖,跺着脚说:‘放他娘的狗屁!’ 好了,别那么紧张兮兮的了。你们又不是没打过架,打仗就是打架,没什么可怕。他是人,咱是人,都是两只胳膊两条腿,怕他作甚?” “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如果害怕,我也就不会招惹你们了。那可是一对四,和现在的局势一样。”杨明天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怕就好,大家各自熟悉一下自己得意套路,临阵磨刀不快也光。 再有一点,为防备敌人从后面偷袭,请闫公子照顾后面,以防不测。”齐扫光叮嘱完大家,又给闫秀英安排任务。 “别闫公子闫公子的叫,叫我闫秀英就行。”闫秀英不满齐扫光叫法,抗议道。 “好好好,改正,改正,以后就叫闫秀英。”齐扫光顺从的答应。 “如果嫌麻烦就秀英秀英的叫更好,这只能限于你。你们几个不行,一定得叫大嫂。不听的话,我就撕烂你们的嘴!”闫秀英给几人立规矩。 那几人参差不齐的说:“不敢冒昧,不敢冒昧。” “这还差不离乎。你们忙你们的,我去后面给你们瞭望去。”闫秀英对几人的态度还算满意,说完,就快步离去。 待闫秀英走远,杨明天说:“老大,以后有你受的!家里一个,这里一个,说不定以后还有几个,你就成为受气的布袋了!” “没办法,啥人啥命。认命不后悔。闲话少说,你们先熟悉一下自己的底牌。我去检查一下,看看还有什么漏洞没有。”齐扫光长叹一声说道。 齐扫光跑到山下,向山上眺望,见他们隐藏的毫无破绽,就又返回检查滚木礌石存放的位置,是否最佳。 他还在脑子里模拟敌人,向山上攻击时的场面,是一拥而上,还是撒大网式的散开,抑或是成半包围形式攻击。他在脑海里思索着对策。 当齐扫光感到再难发现破绽,就又来到众人面前说:“我们还是找根源。蒋大胆没有参与比武,在他身上做手脚的可能性不大。 剩下沈金旺和我,想想当时他要跟随我闯荡,敌人知不知道这种情况。 就那么几个人知道,不知有没有传递出去。 假如没有传递出去,那么我就是最大嫌疑人,他们究竟在我身上什么位置做了手脚? 在衣服上做手脚的概率不大,因为衣服是经常换洗的。假如在我肉身上做手脚,我怎么没有感觉到?真是奇了怪了!” 蒋大胆忽然说:“哥,我突然想起来一种怪现象,你是否还记得,在比武那天,有一只小鸟在你头顶飞来飞去。” 一语提醒梦中人,齐扫光瞬间想起了那怪事,原来问题出现在这里。既然找出原因,就该对症下药。 他说:“这下好了,你们在此养精蓄锐,待我把他们引开,跟着我转圈子,累的他们精疲力竭时,进入咱们的伏击圈,把他们全歼!” 韩美洲担心的说:“你一人能行?” “没问题,几百个山贼,都奈何不了我,这几个小虾米翻不起什么浪花?你们在此静候佳音。 齐扫光几个纵跃就快速的到了山底。没有了累赘,他一人走起路来,快似鸟儿飞翔,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身影。 他来到山外,放眼望去,在山外不远处有两顶帐篷,不用说就是敌人,他们很是谨慎,知道进山凶多吉少。 他们有跟踪方法,不急不躁,看来他们不在最佳的地点最佳的时间,是不会出击的。 他们很聪明,只要紧紧咬住,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不会失去目标。 齐扫光看穿了他们的意图,心说:这次由不得你们,老子一定让你们行动起来,于是大声问道:“对面可是鸳鸯蝴蝶派的人士?” “正是。你是哪位?”对方清一色白衣短打。其中一个瘦猴问道。 齐扫光答:“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实话告诉你们,我已经识破了你们的阴谋诡计。 你们今天不做个了断,从此你们连我的影子都见不到。小爷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