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人众来到闫府会客厅,分宾主落座。自有下人奉上茶水。大家有问有答,气氛融洽。 时间过得飞快,到了午饭时间,闫老爷吩咐上酒上菜,众人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正高兴之际,忽有一家丁进来禀报说,有人要求见闫老爷。 闫老爷不悦的说:“什么人这么没眼色,没看到我正在宴请佳婿吗?” 家丁说:“他说是新姑爷的亲戚,有要事相禀。” 闫老爷听说是姑爷的亲戚,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忙说:“快快有请。” 不多一会儿,一位黑衣青年被带进来,对着齐扫光施了一礼说:“参见齐少侠。我是我老爷派来的,有要事相禀。”他的话含糊其辞。 青年人透露出来的信息很巧妙,你从他的话语中只能知道二人是相熟的,但不知是谁派来的,一句“我老爷”就带过去了。 齐扫光很懂礼貌的说:“上座的是闫老爷,你先见过他。” 使者见风使舵,客气道:“在下见过闫老爷,絮小的唐突冒昧打扰。” 闫老爷宽宏大度的说:“不客气,都是一家人,甭说两家话。看座。不知何事,能否当面说否?” 使者看向齐扫光,投去询问的目光。齐扫光明白了使者的意图,说:“但说无妨。” 使者开口道:“那伙人已经追了过来,老爷怕你吃亏,特命我通风报信。” 齐扫光闻听,内心怒火万丈,严肃的说道:“还真是阴魂不散,看来不狠狠教训他们一下,不长记性!有多少人?” 使者回答道:“二十人。” 闫老爷关心的询问:“贤婿,咋回事?” 齐扫光讲了事情原委。但是他没有讲出诸葛寨的事情,他不能为他们树敌,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江湖险恶啊! 闫老爷听后,陷入了深思。这可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不帮不行,帮也不行。 家大业大,倘若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们会付出惨痛的代价。说不定会有灭族的危机。不帮,明显的是如此优秀的人才,必定流失。 一个人和一个家族相比,微不足道。这这这,如何是好? 齐扫光看到闫老爷如此作难,说道:“闫老爷不必作难,我们自己惹得事情我们自己了断。告辞。” 说完,站起身就走。其他几人也是起身跟随。 闫老爷眼睁睁的看着,快要到手的乘龙快婿就这样离去。他心有不甘,不甘又能如何?他不敢押上整个家族做赌注。 齐扫光等人离开闫府,来到一僻静处,他让蒋大胆拿出,早就购买好的地图,试图寻找一处有利地形,伏击他们。 使者宽慰道:“齐少侠也不必过于担心,我老爷早就做了准备。” 齐扫光客气道:“回去,替我谢谢你家老爷。猛虎搏兔尚且用上全力。我们不可有一丁点的差池。有一点差池,我们都会万复不劫。 兄弟们们把生命交给了我,我就要对他们负责。他们都是爹娘生养的,不是用来挥霍的!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只要我还活着,就不许任何人伤害他们!” 齐扫光一番铿锵有力的话语,感动的几个小家伙热泪盈眶,就差没把心掏出来,让齐扫光看看他们的忠心。 蒋大胆第一个跳出来表决心:“你把我们当兄弟,我们就要跟你共进退、同生死。你们说呢?” 就连自私鬼沈金旺都说:“你都这样跟我们推心置腹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逃避?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我们怕他作甚?头掉碗大的一个疤。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好!”齐扫光说:“输人不输势,人就要有一种大无畏的英雄气概! 就要有唯我独尊的磅礴气势,在气势上压倒敌人,就多了一分胜算的把握。 这位大哥,有没有我刘哥的消息。” “你们前脚走,他后脚就到寨里打探你的消息,我老爷告诉了他你的状况,还是我引导他过了山。之后就没有了他消息。” 齐扫光感激道:“哦,我知道了。谢谢大哥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使者客气道:“自己人,客气啥。” “我们先合计一下,看看在哪地方适合打埋伏。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在此地休息?实话告诉你们,我就是在此处等着他们。” 杨明天惊讶的问:“老大,你咋知道他们要来?” 齐扫光说:“咱们一直不出寨门,他们一定想得出,咱们已经通过了聚义山。 他们并不想和使者老爷起冲突,所以他们绕道而行,就比咱们晚了一些时候到此地。 也许他们掌握了咱们的动向。” 杨明天更加疑惑的问:“隔着山、隔着村寨,他们怎么能掌握咱们的动向?” 齐扫光说:“很简单,我们中间某一个人做了他们的向导。” 沈金旺说:“你不要怀疑我是他们的卧底吧?” 齐扫光说“我、蒋大胆、你。我们三人都有可能是,具体是谁现在还不能确定。 在阎王村比武之时,他们就动了歪心思,可惜咱们大意被敌人钻了空子,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着了道。这样的教训深刻呀!” 杨明天瞪着见鬼的眼睛,看着齐扫光,问:“老大,你的脑袋是啥做的,咋会想到这么多问题?” 齐扫光说:“经历使然。吃一堑长一智,经历的多了,想的就全面。 话说回来,我本想借助招亲,让他们帮咱们抵挡一番。可惜那老东西不上当。 可惜敌人追的太紧,倘若再晚些时日,他们上了咱们的贼船,再想下去就难了!” 杨明天感叹道:“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