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管家的损招(第二更)(1 / 2)

管家见三少爷曲解了他意思,进一步阐述道:“有一次我去府城办事,看到一副对联,  上联:天下英雄豪杰到此俯首称臣。  下联:世间贞烈女子进来宽衣解裙。  这副对联说的就是下边出的。”  吴家乐脑袋依旧没有转过弯来,茫然无知的问道:“越说越糊涂了,我还是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管家见三少爷还是不开窍,不得不明说:“城里的人们叫它厕所,乡下的人们叫它茅厕。”  吴家乐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你说的是让我用屎尿去对付齐扫光?”  管家终于舒一口气说:“哎,这就对了嘛!  说屎尿多难听、多不雅,得说是,出的恭。  咱们大人家户,说话得文得绉绉的,不然到了城里,人家会笑掉大牙的。  少爷就是把出的恭,悄悄抹在他家大门上,往大门上抹出的恭,等于往脸上抹脏东西,那可是极丢人现眼的事,扫光爹又是一个极爱面子的人,有人砸他的面子,他能不恼?  他一恼,肯定怀疑是老二在外惹事生非得罪了人,也一定会教训齐扫光。”  出的恭。吴家乐心说,真他娘的能装,一个下人还真敢嘚瑟!  不过,他只能在心里这么说说而已,若是敢明面这么说,让老爹知晓他这么不敬,得狠狠被教训一顿不可。  虽说管家只是一个下人,但老爹对他很看重,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  吴家乐有所顾忌的说:“我那么做,齐扫光也一定猜出是我所作所为,他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报复咱们,往咱大门上抹出的恭咋办?”  管家欣慰、不厌其烦的说:“孺子可教!三少爷,这里面可有说道了,他明智的话,只能选择打掉门牙往肚里咽。  若糊涂、冥顽不化,进行报复,必定会惊动你哥和你爹,你想,他们能容忍别人往吴家脸上抹黑吗?  那时,红脸、黑头由他们去唱,你只管躲在后面瞧热闹就是了。  我估计,报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想啊,齐家是外来户,肯定谨小慎微,不愿树敌。  否则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屎克狼搬家——滚蛋!”  “不行,假如他们果真敢报复,我爹一定知道是我惹的祸,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吴家乐犹豫不决的说道。  管家进一步鼓动说:“无毒不丈夫!前怕狼后怕虎,瞻前顾后、犹豫不决,难成大器!我就只能给你说这么多。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家乐被仇恨之心蒙蔽,失去了明察之心,他不计后果,一意孤行,决定用管家的计谋冒险试一次。  子夜时分,齐扫光醒来,一阵阵刺鼻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心中不由暗骂:哪个不要脸的,半夜三更的鼓捣啥,还让人睡觉么?  扫光爹醒来也闻到了异常气味,仔细辨察,就像有人挖茅厕的味道,心下暗自嘀咕:大半夜的谁挖茅厕干啥?也没放在心上。  天光大亮,齐春江晨练完毕,打开大门,狠狠的吃了一惊,方知道异味的来源,大门上被人使坏,抹上了屎尿。  齐春江的脸立刻就阴沉下来,暗骂:谁个狗娘养的不干人事,缺德万万年,欺人太甚!  齐春江思前想后,自己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老大老实疙瘩一个,八脚踹不出一个屁来,也不会得罪人。  孩他娘观音菩萨转世,更不会得罪人,剩下的只有老二这个惹祸精,准是他在外招惹了别人,别人怀恨在心,做此下流手段。  想至此,扫光爹大怒:“老二,快过来,你个熊羔子在外惹事了没有?”  齐扫光懒洋洋地走出房来,答得很干脆;“没有。”  “没有?没有,别人咋往咱大门上抹粪?”齐春江余怒未消的质问。  “莫名其妙,这事我咋能知道?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齐扫光矢口否认。  “你好好想一想,最近你得罪过什么人。”齐春江进一步启发道。  齐扫光想了一忽儿说:“吴家乐,一定是吴家乐那个狗东西!这个熊孩子真不是人!  我不在的时候欺负俺哥,我在,仍敢嚣张跋扈丧尽天良的羞辱我们,我去找他,把他的蛋子捏出来饬(chi)了他!”  齐春江怒吼:“你还嫌惹的祸事不大吗?就凭你这么冲动,能干啥大事?去担水把大门冲洗干净,然后做二百个俯卧撑!”  “我们不能忍气吞声,有一次,就会有二次、三次。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齐扫光不是省油的灯,不想忍气吞声。  齐春江怒斥:“我说的话你都不听?记住:忍字头上一把刀,不忍难免把祸招!咽得下也得咽,咽不下也得咽!还愣着干啥,快去挑水涮洗。”  齐扫光在爹的淫威下屈服了,极不情愿地去干这又臭又脏的差使。  消息很快传到吴家管家的耳内。他听说后,心中十分得意的自言自语“就你那点道行,毛还没长出来,就敢跟吴家斗?太猖狂了吧你,你个小舅子儿还嫩着哩!  只知有已,不知有人,你小子心高气傲不是什么好事。  常言说的好,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自作孽不可活,你自作自受吧!  等有朝一日把你们赶出高家庄,就知道锅是铁打的了!”  管家不知道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自以为姜是老的辣,自以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自以为站在了高山之巅,让人高山仰止。殊不知自以为是的伎俩,犹如跳梁小丑!  就因他给吴家乐献上一计,以至于几个月后,让吴家上上下下老老幼幼,被整得提心吊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