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心惊肉跳,此时此刻他明白自己惹下滔天大祸,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只有积极面对。 经常在刀尖上舔血过活的人,头脑灵活,擅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他急忙说:“少侠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定当厚报!” “哈……,好笑!让我放你们一马,你们可曾想过放我一马?我住店给钱,你们还如此嚣张跋扈,非要打残我。凭你蝎蛰之心,我为什么要放你一马?”齐扫光反问道。 “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驾,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东家很是软骨的说道。 “不用打掩护,我们静等你的主子到来即可。他不来,你不能离开一步,否则,你的小命不保!”齐扫光戳透东家拖延的目的。 原来人家早就看透了他的把戏。东家不由得冷汗都下来了,这个小爷不好惹啊!不知三府府主能不能降住他,但愿如此吧,不然的话,就玩砸了! 齐扫光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东家和众人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大气不敢出。犹如赤脚走鏊子般难受无比! “咋这么慢,若是再不来,小爷一把火烧了你破旅店,把你们统统火葬!”齐扫光霸气无比的说道。 “少侠息怒,三府主离这里老远呢。在等一会儿吧。”东家应求道。 “接下来,你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得好了,我可以放你们一马。 答得不好,我心情一糟糕,说不定一时忍不住,就把你们烤熟扔到河里喂鱼,我想鱼们肯定喜欢这美味佳肴!”齐扫光恫吓道。 “少侠放心,我们知无不言。我们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儿戏。”东家惊恐的说道。 “是谁主使翻船淹死那么多人?目的何在?从实说来。”齐扫光严厉的问道 “众人皆知,那是河神发怒做出来的?”东家答道。 “瞒天过海,瞒得住别人,瞒不住我的眼睛。不说,是吧,好,我让你尝尝皮肤溃烂的滋味。”齐扫光说着,谁都没有看到怎么回事,东家手腕上就已经被钉上一根银针。 “如果你不说,六个时辰之后得不到解药,你就会尝到皮肉溃烂的美妙滋味! 那时看着自己的皮肉,一点点的破裂,向外渗着血水。你的心情是什么样呢?”齐扫光帮东家想象皮肤溃烂的场景。 东家被吓坏了,哀求道:“少侠高抬贵手,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卒而已,真的不知道。” 齐扫光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不在言语。 “哎哟,我里个娘哎,咋这么痒,痒的钻心啊!哎哟哟,我里个娘哎,饶了我吧。”东家在那里自表自演,无人搭理。 “娘啊,你领走我吧,我愿意跟你去阴间!我受够了”东家胡言乱语。 “哎哟,我里个娘哎,咋这么痒,痒的钻心啊!哎哟哟,我里个娘哎,饶了我吧。”东家在那里自表自演,无人搭理。 “娘啊,你领走我吧,我愿意跟你去阴间!我受够了”东家胡言乱语。 东家重复着这几句话,听得众人汗毛陟撒,心生恐惧,但又不敢吱声,万一惹恼了小煞星,东家就是前车之鉴! 就在众人盼星星盼月亮,盼的脸色焦黄的时候,正经木头才姗姗到来。 正经木头当然就是东家的主人——三府府主冯元华。他看到东家的惨样问道:“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齐扫光看向冯元华,他一身绸缎绿底红花长袍,不怒自来威,显然是长期在高位练就的。 齐扫光心说,不管你在你的人面前如何威风八面,但在小爷面前一文不值,信不信分分钟就能把你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他冷眼旁观。 “三府主,你要给我做主啊!你说我没惹谁,平白无故的遭一顿毒打,冤枉!”东家向冯元华诉苦道。 冯元华主心里通透,你不惹人家,人家难道会吃饱撑的招惹你!但是,胳膊肘子不能向外弯。 他也知道,人家敢在你一亩八分地里招惹你,并把你修理的凄惨无比,没有几把刷子说不过去。事情出来了,必须解决,闹不好,可能阴沟里翻船! 他无奈的说道:“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不用他说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能不能一碗水端平?”齐扫光接过话茬问道。 “当然能端平。是谁的错,就要惩罚谁,绝不姑息!”冯元华很正义的表态。究竟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好!你既然这么说,你给我评评理。我不住霸王店,住店给钱,还百般的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阻挠。天下哪里规定给钱不让住店的?! 你回答的让我满意一笔勾销,否则……你明白。”齐扫光非常霸气的说道。 “少侠,有话好好说,别激动,我们不是吓大的。不让你住店是他们的不对,但你伤害了他们,不给个说法吗?”冯元华不软不硬的说道。 “不给我一个说法,还向我讨要说法,天理何在?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动手杀我,我总不能任他们恣意妄为,收割我的小命?他们是人命,难道我的小命不是命?”齐扫光质问。 “你想怎么着了结,总不能就这样不哼不哈的算完了?”冯元华说道。 “你们既然招惹了小爷,还想抽身撤退,溜之大吉,门都没有!小爷有的是钱,如果回答我的问题正确,赔偿看病。倘若隐瞒,小爷不在乎大开杀戒!”齐扫光步步紧逼。 “你问的是什么问题?很难回答吗?”冯元华问道。 “不难,告诉我是谁在浑河搞鬼,让我回不了家,目的何在?你不要告诉我说,不知道。”齐扫光说出心中疑惑。 “是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