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少爷是洋人看戏傻眼了,他辛辛苦苦搬来的救兵,没有大展神威就偃息旗鼓的走掉了,他们一个小小的华家如何应对。他六神无主。 华家一看大势已去,为了能保住华少爷,华家家主硬着门头顶缸。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后悔平时对儿子娇生惯养,以至于酿成大祸。 华家主强装笑脸,拱拱手说道:“大人莫记小人过,大人肚里能撑船。你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吧。” 华少爷点头哈腰的随声附和:“大人莫把小人怪,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齐扫光没有理会华少爷,只是冷冷的对华家主说道:“这会知道锅是铁打的了,早干嘛去了?你家少爷耀武扬威的时候,你咋不阻拦? 这时候又蹦出了说三道四,要不是你们纵容,何至于有今天的闹剧? 你不就是想舍马保车么?既然如此,你们谁都别想安然脱身。不给你们一些教训,不长记性! 你们想怎么受罚吧。” “我们的小命都是你的了,你说怎么着就这么着吧。”华家主变成一只温驯的绵羊。 “你们有两条路可走。因为你们想致我于死地,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拿命相抵。另一条路就是破财消灾。”齐扫光为他们定下规矩。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们愿破财消灾。你开个价吧。”华家主现在黔驴技穷,只好认命。 “我呢,好说,只取一些盘缠路上用。你呢,从今以后,不许恃强凌弱,要大做慈善功德,赈济那些叫花子,穷苦人。”齐扫光对华家提出要求。 “好,我们一定按照少侠的意思去做。”华家主爽快的答应,他没想到,他们得到的处罚是如此轻。 军州县比不上州府,但比村镇强许多。正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齐扫光进的城来,看着各色人等,无忧无喜,唯一心愿就是尽快回家与家人团圆。 街上车水马龙,人来熙往,沿街叫卖的小商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突然,出现不和谐的声音。 齐扫光循声望去,只见十字路口处围着一堆人,吵吵闹闹,吸引住众人的眼球。 齐扫光走近想看个究竟,原来是出了一起车祸。 一个富翁赶着马车走错了路,轧死一人。死者的哥哥报了官,县官派遣一位衙役前去处理。 衙役收了富翁的贿赂,判富翁无罪。死者哥哥不服,在此哭闹。众人窃窃私语,低声议论,无人敢伸张正义。纵然有人强出头,也解决不了问题。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原因很简单,因为官官相护,你上告没用。 齐扫光就是不能碰见立愣事,见到就要打抱不平。他挤到前面说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你堂堂一个公差大人不能秉公执法,是何道理?” “哎哟!这是谁的裤裆没扎紧,跑出来了个你!”衙役骄横无比的辱骂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说,你收了人家多少钱?颠倒黑白,无理取闹。”齐扫光不是好惹的主,反唇相讥。 “杨年涛,你说呀,人家问你里。”死者哥哥撺掇道。 “你叫杨年涛,给我改了,不许叫这名字。只有我徒弟能叫杨年涛,撒泡尿尿照照,就你那尖嘴猴腮样,不配!”齐扫光教训道。 “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小叫花子,胡搅蛮缠,今天我非把你弄监狱里去不可。让你在里面呆一辈子!”衙役杨年涛气的咬牙切齿。 “监狱是你家开的?想让谁进就让谁进!”齐扫光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是我家开的又如何?我有权处理你。你知道我舅舅是干什么的?他是府城的总捕头。送你个小叫花子进监狱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杨年涛得意洋洋的说道。 “原来你有保护伞?莫说是总捕头,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你有角,我砸你的角,你有牙,我拔你的牙,你有刺,我削你的刺! 我就是不怕别人威胁。拿出你的真本事,让我看看你有多硬。”齐扫光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哎哟,天底下咋还有这样牛逼的小叫花子!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稍停,你就知道锅是铁打的了!”杨年涛开始叫人了。 果真不多一会儿,跑来一群衙役。那些看热闹的人,吓的躲得远远的,唯恐牵扯到自己。 衙役手拿棍棒团团把齐扫光围住,齐扫光看着众衙役,毫无惧色。 “小叫花子,我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多么残酷,那是要把牢底来坐穿!”杨年涛不无揶揄的说道。 “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才行,凭你们一群只会仗势欺人的菜鸟,也敢口出狂言,大言不惭!”齐扫光眼还眼以牙还牙。 “兄弟们给我上,回头我请客,好再来酒楼撮一顿。”杨年涛许诺道。 众衙役一听有酒喝,有好饭吃,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群情激昂,挥舞着棍棒打向齐扫光。 齐扫光看着一群不知好歹的衙役,心说,不给你们一点厉害瞧瞧,不知马王爷有三只眼!既然你们找虐,就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齐扫光抽出乌丝软鞭,快似闪电,疾若流星,噼里啪啦的一阵猛抽,把衙役们抽的晕头转向,倒地惨嚎。 衙役们平常作威作福,狐假虎威欺负老百姓,老百姓敢怒不敢言,没有人敢反抗,只能任他们蹂躏。 衙役们一旦遇到真正的行家里手,就成为稀松一包草,成为纸老虎。 “来呀,咋硬不起来了?不行是吧?不行,赶快去叫人。我看你就是仗势欺人惯了,这一次你可是踢到铁板上了!”齐扫光霸气无比的说道。 “能的你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