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叫花子害的,是想小叫花子想的。”郎中纠正平儿用词不当。 平儿走出房门,来到大街,一改从前的矜持,泼妇骂街的嘴脸展现无已:“小叫花子王八蛋,是你害了小姐,你给我出来,你救活小姐一笔勾销。 不然,我生不能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死后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快出来,快出来!”平儿竭嘶底里的拼命叫喊。 “一个女孩子家,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蝴蝶门赶来的人训斥平儿。 “是文长老,你可来了,小姐她她她……”随从吓得不知如何述说。 “她怎么了?快说呀!”文长老看着结结巴巴的平儿,急的内心快要喷火了。 “她不省人事了!”平儿终于说出来,等待文长老的怒火,她知道文长老不敢对小姐发火,对她一个下人不会留情面的。 “小姐要是有个好歹,小心你的皮!回去再找你算账!快领我去看看。”文长老气的乱马交枪的说道。 “吆喝,这不是文载音吗?啥时候变得如此嚣张跋扈了?没想到一直大绵羊似的一个人,还有这一面。”鸳鸯门的人也赶到了。 “原来是狐假虎威的贾老虎(假老虎),还不是被你们逼的,我们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跟你们没完!”文长老撅起尾巴,不再怕贾老虎。 “看来是抱上了粗大腿,腰杆硬了。告诉你,远水解不了近渴!粗大腿替你撑不了腰!你家小姐咋着了?”贾老虎一通乱说。 “已经不省人事。”文长老脸不是脸,色不是色的说道。 “装的吧,我不信你那一套。这一次,你们不送给我们,我们自己带走。”贾老虎不相信门主的千斤会休克,猜想是她使得一计。 “你敢?我们受够了你们给的窝囊气,别以为我们怕你们,是不给你们一样,让着你们,你们还真是拿着棒槌当真(针)了!”文长老不在看鸳鸯门的脸色行事。 “别以为和光明宗扯上一定关系就自高自大起来,人家不会为了你们和我们开战,别异想天开了!”贾老虎自觉看透了局势。 “靠天天塌,靠地地陷,靠山山倒。我们谁也不靠,就靠自己。”文长老傲骨铮铮的说道。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你们是什么人?”店家和郎中闻听院外吵吵闹闹,出来观看。郎中皱着眉头问道。 “我是蝴蝶门的长老,来接门主的千斤。”文长老急忙报出家门,说明来意。 “我是鸳鸯门的长老,来接门主的儿媳。”贾老虎不甘落后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我不管你们是谁,我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那闺女现在患上了癔症,就是人们常说的相思病。你们去看看吧。”郎中的话不可置疑。 郎中说完率先走进院子,来到屋内,房内空空无也,那小姐不翼而飞。惊恐的大喊:“不好,人不见了!” 闻听郎中变了腔调的话语,让众人急匆匆进屋,房内静悄悄的,连个人瞎没有。 “我们刚刚出去还在,怎么转眼不见了?真是见鬼了!”郎中不解的喃喃自语。 “小姐,你去了哪里?”平儿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 “你们这是串联起来,想蒙混我们是不是?”贾老虎大声质问。 “墙上有血书。”在大家都失控的情况下,唯独店家保持清明,他仔细的观察周围有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众人急忙朝墙上看去,只见上面有两行血字,内容是,人我已带走,不管是蝴蝶门还是鸳鸯门,不要为难丫鬟,不要为难任何人,否则,我不介意灭你们满门。 血字的下方画着一个圆圈,圆圈下面画有一条波浪线。 “好一招金蝉脱壳!你们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那么好哄?快快把人交出来,不然,我不介意大开杀戒!”贾老虎开始威逼。 “不要血口喷人,我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里,不要乱弹琴。你们把事情逼到这份上,谁怕谁!”文长老丝毫不肯相让。 “不要再做无谓的争吵了,还是分析一下,是谁把人弄走的。从这人的口气来看,他根本不怕你们。甚至还用灭你们满门来威胁。 你们想想是谁有这能耐,还是他吹牛皮唬你们!”郎中制止二人争吵。 “是他,一定是他!”平儿忽然开窍。 “你说的他是谁?”文长老听到平儿的话,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小叫花,就是那个害小姐的人!”平儿的话,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怎么害的小姐?”文长老急不可耐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小叫花用了什么妖法,迷惑住小姐,让小姐患上相思病。”平儿无法解释清楚来龙去脉。 “是不是左耳门有一个拴马桩的小叫花?”文长老听后,急忙问道。 “好像是有那么一个瘊子。你说那小叫花子有什么好,被迷的颠三倒四的!”平儿至今仍然排斥小叫花。 “你不要小瞧小叫花,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把人弄走,这么多人都没一人发现,能没有真本事?”郎中反驳平儿。感觉她是一个肤浅之人。 “不但有本事,还是有大本事的人。还真是我们惹不起的主!”文长老心中有数了,也不再着急,心中还暗自庆幸,以后有了这位姑爷,蝴蝶门不会再受人欺负了。 “神神叨叨的,小叫花是谁?”贾老虎看着平静下来文长老,不解的问道。 “谁?就是被传播的沸沸扬扬的小丐侠。 韦阁主的高足,西龙王的义子,光明宗老宗主的爱徒,南山的客卿长老。 据说,天巫帮灭宗就是他所作所为。但无人所见,只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