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要把那些外国强盗打个落花流水,让他们血债血还,又要让他们把掠夺的金银财宝统统吐回来,分给那些穷人,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我纳闷的是,你为什么针对我们二人。我们以为你是天朝的探子?”王掌柜的说出心中疑问。 “我独自一人在外,大过年的,因为思念家乡亲人,不觉郁闷,就到了房顶散心,不自觉听到你的祷告,心说,这人咋这么坏,让多死人。气的我又到别处溜达溜达。 正走之间又听到让人生病,心说,世上咋这么多坏人。于是就产生了一个惩罚惩罚坏人的念头。之后就是操作看热闹。 没想到你们如此较真,费尽心思把我挖出来。”齐扫光道出了他的初衷。 “我是诅咒那些残害义勇军的坏人。”吴掌柜的忙为自己辩解。 “我也是诅咒那些杀害义勇军的坏人得病。”王掌柜的紧跟证明自己不是坏人。 “误会误会。那些人该死该病!死绝、病了也不足惜!”齐扫光对天朝恨得咬牙切齿。从前不知就里,如今知晓内幕,能不发恨? “真是天意,若不是你住我的店,就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就会失之交臂。不知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相见。”刘掌柜的感慨万千,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指引。 “作死!”齐扫光脸色一沉,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 刘店主几人一脸的迷惑,刚刚还在谈笑风生的小家伙,忽然间,咋就蹦出这么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语。 “小齐,怎么回事?”刘店主忍不住好奇问道。 “一准是吴太保的那个陆师叔找来了援兵!不做作死就不会死,既然我放你一马,你不珍惜,那就去死好了!”齐扫光显然是动了真怒。 “你是怎么知道他搬来了援兵?”刘掌柜的面现疑惑的问道。 “我听到了许多人的脚步声,很急骤的那种。一会儿就见分晓。”齐扫光解开了众人心中的疑团。 果真,不大一会儿,众人都听到了紧急的脚步声,从脚步声判断,来人不少,不下百人。 吴掌柜的苦笑一声说道:“这下麻烦了。于堡主这人很护犊子!” “没啥大不了的,好说好商量。不讲理,好说。大不了让他们从这个世上除名罢了!”齐扫光霸气无比的说道。 “于家堡倒没有多少威胁性,关键是他的身后站着蝴蝶门!”吴掌柜的忧心忡忡的说道。 “蝴蝶门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垫底的势力罢了,也强不到哪里去。”齐扫光依旧不把对方看在眼里。 “轻视敌人是要吃亏的!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敌人。”刘掌柜的语重心长的说道。 “明白,在战略上要蔑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我任何时候都不会轻视任何敌人。于堡主的功力与江南阁的尊者的武功相比如何?”齐扫光又一次问道。 “自然不在一条水平线,要说于堡主的师父蝴蝶门的门主,可能和江南宗的尊者在伯仲之间,他是不行的。”刘掌柜的很是确绝的说道。 他曾搜罗江南各势力的情报,对各势力的头面人物有所了解,也做过分析比较。他们在江南混,不了解现在情况,恐怕惹到麻烦。 “这不就得了,十大尊者都奈何不了我,区区一个于堡主又何足挂齿!不是我轻视他,是我有这个资本。”齐扫光傲骨铮铮。 “我们这地方偏僻,情报传播缓慢,没想到你还和尊者交过手。我们知道你强,没想到你强到这种地步。”刘掌柜的感到惊讶无比。 “这有什么稀奇,我和他们整整搏杀了一年。 说实话,刚开始我连一个尊者都打不过,后来经过屡次拼杀,屡次被虐的体无完肤,半死不活,甚至奄奄一息。 有付出就有收获,付出的大收获的多。一年后,我脱胎换骨,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如果换成现在,斩杀天巫帮的五鬼不在话下。”齐扫光道出自己秘密。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被传播的沸沸扬扬的小丐侠!”忽然一个年轻小伙子说道。 “牛得草,什么小丐侠?你说清楚。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吴太保焦急的问道。 “闭塞!你们不能老是守着自己的一亩八分地。我早就建议你跟我一起去历练,我也是在历练的时候听说小丐侠的事迹。 关于他的事迹版本很多,总之,大差不差。是你非知,他是江南阁韦阁主的高足,是西龙王的义子,东龙王的挚友,光明宗老宗主的关门弟子。 是重创天巫帮的操作者,与五鬼鬼拼杀的旗鼓相当。 最了不起的是他能从几百山贼的围剿中冲杀出来!”叫牛得草的小伙子娓娓道来。 “孤陋寡闻,看来以后必须加强信息方面的操作。这样的大消息都不知道,汗颜!”刘掌柜的为自己的信息闭塞感到愧疚。 “牛得草是哪个宗派的?你的想法很好。外出历练的确很能锻炼人,我一路逃亡,也是一路历练。无论是待人处事,还是武功,战斗经验,都处在一个新的高度。 如果我呆在自己的家里,犹如坐井观天。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是雄鹰就要在天上飞。 他们来了,我称称他们有几多分量。”齐扫光说完,走出院子。 齐扫光信步来到院外,刚刚站下,就见一群人急匆匆的赶过来。他们身着褐色练功服,腰佩宝剑。 为首之人,是一个络腮胡子,双眼圆睁,看到傲然挺立的齐扫光,凶神恶煞的问道:“你就是口吐狂言的黄毛小儿?” “师父,就是他,他说只有师爷来了才能与他匹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