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养好的,不显山不露水,教养差的,就抱不住火,想展示一下自己的与众不同,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果然,当东方智慧介绍完齐扫光,并宣布由他任教练,教习他们武功后。 立时有人提出异议:“我知道,暂且叫你师父。也知道你打狼有功。但是如果让我遇到,我一样能把狼打败。只是我没有赶上机会。” “东方甘油,不得无礼,要尊重客人,不得骄傲自满。你难道忘了祖训、家训?”东方智慧大声训斥。 “村长,不是我骄傲自大,是咱没有必要请人,咱们请人,那不是打咱的脸么?说明咱们不如人家?试想,天下有哪个村与咱相比?没有,天下独一份。 我三叔在平天英帝国中,英勇无敌,战功显赫,成为江南大都督。我虽然没有三叔的高深武功,但也是武功卓绝。 至于那六位,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他们练武不刻苦,天赋不够。 要想成为我的师父,也未尝不可,必须用实力说话。”东方甘油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 “凡是听从这位大叔指挥的”齐扫光用手一指东方智慧说道:“话请站在右边。反之,则站到左边。” 齐扫光话音一落,许多东方智慧一派的迅速站到右边,唯恐贴上不听话三个字。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派别。宰相村虽然教育优越,在外名声斐然,也离不开派别。就是亲如一家人还有派别,何况都是十几辈的人了。 “你这是干什么?”东方甘油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干什么?很简单,我看看谁是聪明人,谁是愚蠢人。”齐扫光刚说完,又有一部分人醒悟过来,站到右边,左边只剩下寥寥几人。 “好,很好。”齐扫光对着右边人说道:“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我不会让你们失望。” 说完,又对东方甘油说道:“你很有个性,我喜欢。枪打露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你敢立军令状吗?” 东方甘油听后一愣,脸色立时大变,立军令状。那不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吗?我还没有活够,我一个名门望族的后代,怎么会跟你一个小叫花子比生死呢? 转瞬,东方甘油说道:“哈哈哈……笑话,你一百条命也换不来我一条人命,我怎么会与你立军令状呢?” 齐扫光听后没有任何反应,面沉似水,不过,下一秒,谁也没有看清怎么回事,东方甘油忽然大叫:“你敢偷袭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谁说是我偷袭的,你哪个眼看到的?我双手动都没动,不信,你问问别人,我的双手一直插在衣兜里。 再说,谁规定不许偷袭,打起仗来,谁管你使用什么法子,只要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你的命都没有了,还纠缠偷没偷袭,可笑不可笑!”齐扫光矢口否认。 “不是你还能是谁?我们的人没有偷袭我的道理?”东方甘油粘毛赖小兔。 “我就站在这里,背对你,你又能如何?有本事就来偷袭我。”齐扫光牛气冲天的说道。尔后,转过身去。 “不打自招了么?你以为我不敢。”东方甘油说完迅速出击。 待东方甘油离近,齐扫光突然拔空而且,随即在空中做了一个优美的后空翻,稳稳落在东方甘油的后方,动作一气哈成。 齐扫光不是省油的灯,他的理念一般是,你不打我,我不打你,既然你敢抢先动手,我不管你来头多大,我必须予以反击。 齐扫光一掌拍在东方甘油的后背,让他失去重心,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一招,只是一招,就把东方甘油撂倒,惊得众人掉了一地眼球。 齐扫光看着东方甘油,说道:“不服来干,起来再打!” 东方甘油吓破了胆,没想到对方如此厉害,自己可是深得三叔的真传,如果三叔对上小叫花子,也避免不了落败的下场,那还敢多言。 “我为什么敢如此嚣张跋扈,不是我多么了不起,实在是你们村的高手都在外地,报国效忠,保一方安宁。好男儿志在四方吗? 他们在外,把守护家乡的责任托付给你们,你们都是东方的子弟,担负起了吗? 假如今天是来袭击你们的村庄,你们能够御敌吗?有人会说,为了保护家乡我们不怕死。可是,你们死后呢,那些父老乡亲怎么办?他们依旧难逃悲惨命运。 他们都是你们的父母长辈,抑或是兄弟姐妹,还有下一辈,你们不去保护,谁去保护? 你们浑浑噩噩的度日,不能保护他们,以死明志又有何用?你死了也不光荣,也是罪人! 你们只有扛起保护他们的责任,努力苦练,等敌人来袭,把敌人拒之门外,这才是最好的结果,能让亲人们放心。 一分辛苦一分才,一分懒惰一分呆。家俭则兴,人勤则健,能勤能俭,永不贫贱。 你们这些官二代或富二代,是啃老族。如今还活在,父辈功勋的光环里不能自拔。长此以往,很危险!” 齐扫光一席话说的那些人低头无语,无人辩驳。 “好,精彩!”东方智慧拍着手大笑道。 “就今夜一晚上的时间,愿学者留下,不愿学着快快躲远,莫耽误别人的时间。”齐扫光原想说滚蛋,想想不妥,又改为快快躲远。 众人看到齐扫光身手矫健,武功超绝,谁还敢轻视?就连站在左边的人,都是死皮赖脸的留下,不肯离去。 齐扫光只不过是想征服他们,并不想赶走任何人,谁想走绝对不拦。他看到无人退出,走到东方甘油身前,用手轻轻一拍他的后背,说道:“没事,完好如初。” 东方甘油活动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