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营扎寨、晚餐之后早早休息,以备明日早起赶路。 子夜,喧闹的小村庄渐渐安静下来。大部分人们进入梦乡。 这里汇聚着南山、中山的众多弟子,鱼龙混杂,无人不提高警惕。 每当野外宿营时,齐扫光保持着自己的好习惯,树冠内而栖息。 进入子夜不久,在这静谧的夜里,发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轻微声音。 尽管声音轻微,都难逃齐扫光的耳目。 他佯装不知,静等事态发展。 稍倾,从八个方位,走来八个黑衣夜行人,他们手持兵器,轻若鸿毛,在人们及不可察的情况下,逐渐接近齐扫光的营地。 这是什么人,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与南山作对?活得不耐烦了咋地? 卑鄙!又来,捂着嘴鼻的黑衣人在接近营帐时,开始实施放毒计划。 齐扫光一见怒火万丈,悄无声息的发出八支银针,闪电般的奔向八个不同方位的黑衣人。 黑衣人也是了得,察辨能力极佳。他们及时察觉了危险,极速躲避。 事情败露,黑衣人毫不拖泥带水的迅速撤退。 齐扫光也没有去追,任他们像一阵风拂过,归于平静,仿佛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 齐扫光叫醒关英,告诉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关英听后,大怒:“快去追。” “不可,咱们去追也来不及了。他们是有备而来,就是追上,也占不到便宜。以后多加小心就是了,莫让人钻了空子。”齐扫光劝阻道。 “他娘的,真是贼大胆!竟敢惦记我们,我猜测是中山的人。他们丢了面子,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找回。”关英气愤填膺,破口大骂。 “中山是有嫌疑,但也不能排除别人嫁祸于人。”齐扫光分析道。 “这都到北山的老巢了,还出这一档子幺蛾子事情。是我们大意了,若是早早发现,就能让他们有来无回。”关英忿忿不平的说道。 “那也不见得,来人武功不弱。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躲过我的银针,很能说明问题。”齐扫光不同意关英的观点。 “究竟是什么人和南山作对?这事必须上报长老,让他们查探,也必须知会其他的弟子,严加防范,避免出事。”关英当机立断。 “不可轻举妄动,如果有特殊联系方法也可,万万不能派人去联系。否则,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齐扫光力劝。 “信鸽怎么样?”关英征求齐扫光的意见。 “信鸽也不是很保险,倘若有人隐藏在暗处,一定会发现信鸽,会想方设法射杀。如果信鸽很灵敏,另当别论。一般的信鸽还是不要浪费。”齐扫光依旧不是很同意关英的做法。 “照你这么说,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关英郁闷的说道。 “我估计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他们发现我们有所防备,毫不犹豫的悄悄撤走,没发出一点点声音。说明他们怕见光。”齐扫光进一步分析。 “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小村庄上住着这么多人,还敢出手,胆量不是一般的小。他们就不怕万一暴露,惹下祸端?”关英迷惑不解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也许是试探,也许是趁机除掉我,也许是其他,抓不到偷袭者,难以真相大白!”齐扫光只是胡乱猜测。 “坚持今夜,明天到达目的地,就安全了。”关英稍松口气的说道。 “不敢说,他们今夜没有得手,说不定啥时候就会蹦出来一个不要命的。人在江湖,时时刻刻都得警惕万分,不可松懈。”齐扫光这是经验之谈。 此处群山巍峨,山脊绵长,环曲而陡峭,远望近观,宛如条条巨龙盘绕。 山上丛林茂密,古藤缠绕,郁郁葱葱。 顺山势而行,脚踏石板小路,手扶藤萝蔓枝,抬头不见天日,峰回路转,云雾缭绕,如临仙境。 苍松翠柏与古藤老树争雄斗奇,别有一番景致。 走完林荫小道,便是依山而建的石砌台阶。拾级而上,攀登之辛苦自不待说。 台阶尽头,未及山顶,地势开阔,此时极目远眺,峰密叠嶂,云蒸霞蔚,波澜壮阔。 在这开阔之地,依山坐落着许多建筑物,用来接待外来人员以及外门弟子。 山顶是内门弟子以及高层的住所、练武的地方,外门弟子不经允许是不能随意进入的。 参赛人员到来,自有北山的弟子接待,安排住所。 齐扫光等人被人领到东区居住。 众人刚刚忙碌完毕,突然有南山的一位某长老,来到齐扫光的住房,询问谁叫齐扫光。 齐扫光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我就是,不知长老有何见教。” 某长老听后,看向齐扫光,打量了一番,说道:“你不用紧张,是这样的,你还没有到来,你的事迹就传到了宗主的耳朵里。鉴于你的特殊性,所以呢宗主想见见你。” “不好意思,搅扰了宗主的安宁,恭敬不如从命。走吧。”齐扫光说完随某长老而去。 “见过朱宗主、牛宗主、杨宗主。”某长老上前见礼道。 “免礼。” 某长老见过礼后说道:“这位就是齐少侠。” “见过三位宗主。”齐扫光不吭不卑,昂昂不采,没有一点扭捏之态。 “人未到,名已至。今日一见,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南山朱宗主赞叹道。 “就是狂放不羁,不知天高地厚!”牛宗主看着齐扫光很不顺眼,气不打一处来,甚是不满的说道。 “我怎么就狂放自大了呢? 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 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欺我我必欺人!”齐扫光目视牛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