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此拳法,非胆大之人不可为,因为练此拳须到禁地去练,越是传说出现妖魔的地方越佳。后面是招式和配图。 浏览完《百步拳》,又浏览《听风辨器术》、《剑术》。 齐扫光在山洞里安了家,备足干柴,点燃照明,日夜研习壁画、《百步拳》等武功秘籍。饿了出洞寻些动物烤烤吃,顺便找些水喝。困了睡一会觉,醒来继续。 齐扫光过起野人般的生活。 有时,想问题入迷,就像木偶一样静止,若不是有呼吸,甚至可以说死人。 有时,为了弄不懂其中的奥妙而苦恼,有时想通了某招某式而欣喜若狂。 月圆月缺,日月交替,阴晴变化,齐扫光不知在洞里过了多长时间,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钻研武功。 这样的野人生活,在凡夫俗子眼里是单调、枯燥、乏味,而齐扫光却如吃甘饴,津津有味。 几个月的山洞生活下来,齐扫光大变样,披头散发,完全就是野人一个。 因为吃的野生动物多,以至于气血充盈,骨骼奇特,眼睛更加发亮。 齐扫光感觉这样参悟下去不行,如果参悟个十年八年那还了得,父母还不得急死?仇怨也无法去报。不如先把这些东西记下来,以后慢慢的消化。 齐扫光改变了思路,把洞壁上的东西牢牢记在脑子里。而后又把石桌、石凳藏在密室里。把获得的那些宝物也一并留在密室里。 之后,把密室口用石块封好,让人难以发觉,假如有人进入,也只能看到一个空洞。 齐扫光又把洞口密封,做了伪装。自认为天衣无缝后下到谷底,向外走了五百步,在石壁上做了暗记,以备日后前来取宝。 走出山谷,齐扫光用剑削倒一片大树林,作为记号,以备日后好辨认谷口。 跃上树梢,辨别了一下方向。来时是从东方过来,现在再往东方走去,只要大致方向不错,到了山外再问就知道路径了。 齐扫光对着正东方在树梢上狂奔了一个时辰,又用剑削倒一片树林,变成一片空地,就是日后长出小树,也是与周围格格不入。 就这样,齐扫光每隔一个时辰,就弄一片空地。 其实,齐扫光一个时辰能赶平常人十天八天走的路。他一共走了八个时辰,也就是说,能赶平常人几个月走的路。 齐扫光终于走出山谷,询问了一下情况,虽然偏离了洪州,但不是太远。他又踏上了归家路。 文开挂文采出众,在一次朝考中名列前茅,被朝廷委以重任,做地州太守,即可走马上任。地州离京城万里迢迢。 文开挂少年得志,得知发放为地州太守,喜不自胜。 为了不辜负朝廷皇恩,他立刻打点行装,带着漂亮的妻子还有在襁褓中的儿子,以及随从家丁婢女,共六十余人,浩浩荡荡赶赴地州上任。 当时的交通不是很便利,文开挂雇了两辆马车,他和妻子孩子坐一辆,另一辆装载家私等用品。家丁随从徒步而行。 这日下午,一帆风顺的来到时尚省境内,他们和往常一样行路。 天不作美,突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大地白茫茫一片,难辨东西南北,无奈的他们只好深一脚浅一脚的冒雨前行,以期找到一个村庄。 此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处在一片荒凉之地,除了哗哗的雨水和两边的庄稼,人烟俱寂,狗吠难闻。 只听唿哨一声,数十名手持钢刀的大汉冒雨围上来,见人便砍,凶恶异常。虽然有所防备的家丁,怎是凶神恶煞的歹徒的对手,一个个被砍倒在血泊中。 歇宿在马车的文开挂夫妇听到异常动静,被惊动时,一群歹徒已经破门而入。 文开挂一见来者不善,鼓足书生的正气厉声喝问:“尔等是哪里来的歹徒,胆敢闯进本太守的……”话还没说完,可怜的文开挂就被一个歹徒砍断咽喉,一命呜呼。 歹徒们在马车内翻箱倒柜,肆意妄为的掠取财物。 匪首看到躲在马车内,怀抱婴儿瑟瑟发抖的胡氏,心中一阵惊喜,这娘们太惹人爱恋了!转首又看到官印和官凭,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离奇的是,半月后,文开挂太守又领着妻子文氏、幼儿以及数十名随从仆役,风尘仆仆的来到文晶省的省府文晶城。 在拜谒过文晶巡抚和省城有关上司,校验了“官凭”(委任状)后,文开挂太守一行人,又立刻奔赴地州,走马上任。 新任太守初来乍到,地州府的大小官员以及有头有脸的绅士富商们,纷纷赶来参谒。 应酬之际,他们感到文太守仪表堂堂、谈吐不俗、年轻有为。暗自庆幸有了一位贤明的父母官。 文太守带来的一些随从,也是个个干净利落,精明强干。 文太守不负众望,上任半年后,便把府衙里的陈年积案,整治的井井有条。平素对上谦恭对下厚爱,还常常关心民众疾苦。 因此获得一片好评,众口一词的称赞文太守“政理精明”。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知为什么文太守已有二年的时间,从来不给老家的亲属们捎去半点恩惠,连一纸问候也曾为有过。 文太守如此做派,是忘恩负义,还是将全副精力用在公务上?原因是这样的: 劫匪在砍杀了文开挂后,从箱子内搜到,文开挂出任地州太守的“官凭”和官印。 劫匪抢到“官凭”和官印之后,进而以暴力相威胁,强迫胡氏冒充他的妻室。 胡氏为了保住幼儿的生命,只得含泪屈从。 匪首强占了胡氏后,当夜命令手下五十多名匪徒,将马车上的血污和地上的死尸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