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一直思考一个问题,师父苦心培育我们,我们却不能替他分忧,感到惭愧。卧底都做到了这种地步,我们还蒙在鼓里,实属不应该,偏偏发生了。 幸亏小师弟及时发现,否则,悔之晚矣!痛定思痛,今后不能再一根筋了,习武的同时要兼顾其他。避免祸事发生。” “好!师兄的大义让人佩服。你看眼下我们该如何做,我一定配合。”齐扫光向大师兄打保票。 梁德福听了大师兄一番话语,也是感到羞愧难言,恨自己辜负了师父了一片良苦用心。幸好大师兄及时领悟,没有酿成大祸。 一旦明了,不能在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必须及时扭转方向。他拍着胸脯说道:“大师兄,你说怎么敢,我万死不辞。” “谢谢两位师弟的大力支持!我是这么想的,征服一部分,拉拢一部分,孤立一部分。”刘好运说出了他的计划。 “大师兄,你有详细计划没有?”齐扫光怀有深意的问道。 “还没有细致的计划,这个比较难。”刘好运感慨。 沉默,三人各想各的心事。 齐扫光率先打破沉默,说道:“两位师兄,你们这些年,难道没有经营一点人脉? 要想征服一部分人,必须是上层人物,下层的人都是随风倒,暂时没必要。作为长久打算,还是很有必要的。 你们回忆一下,谁对你们最好、次好、不好、厌恶。将他们划分开来,做到心中有数。才能有的放矢。”齐扫光谈了自己的看法。 “哎!让你见笑了,我经营的人脉,还不如来你的这段时间获得多。小师弟提出的这方法很有道理。只是划分出来,要采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他们死心塌地的效力。 这里面很有学问,必须具体人具体对待,不是一朝一夕凑效的。”刘好运感叹驾驭人很难很难。 三人又陷入沉思。 齐扫光再一次打破静默,说道:“的确很难,王师父常常和我说,虎豹不堪骑,人心隔肚皮。休将心腹事,说与结交知。 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这是大多数人的共识。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看透一个人很难! 我们可以制造一些事端,来考验一些人的忠诚度。” “小师弟,你又有什么锦囊妙计了?说出来解决一下实际困难。”齐扫光的话语,像甘霖一样,让刘好运焦渴的心田嗅到了希望,催促道。 “还没有成熟,大家都动脑筋想一想,看看用什么好方法甄别出忠奸。只要鉴别出来一部分人,就可以团结他们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进。 有这些人带领,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决战,才能立于不败之地。”齐扫光只是笼统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具体的方案还需斟酌。 “大致方向有了,具体如何操作,确实是一个难题。二师弟,你好久没有发言了,说说你的看法。”刘好运转移方向,询问梁德福。 “我在想,尊者中有谁可以利用,大护法中有谁和我交好,小护法、统领中又有几个人可以值得托付。仔细一算,还真不多。 从前仰仗着师父的光环,不用担心什么,也没有思考过这么久远的事情。突然发生这些事,真的让我措手不及。 虽然咱们的武功达到出类拔萃的地步,但好汉架不住狼多。如果大部分人图谋不轨,场面也很难收拾,纵然镇压下去又如何,还不是大伤元气。 只有把事情扼杀在萌芽状态,最好是不发生。现在既然发生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怎么个补法,须细细思考。”梁德福说了一通,也没有拿出来一个具体方案,等于没说。 齐扫光聆听两位师兄教诲的同时,也没有放松思考自己的可行方案。 大师兄毕竟太年轻,那些心高气傲的老家伙,不会心甘情愿的屈服。 如何逼迫他们站队,打铁还得自身硬,首先是大师兄,必须拿出实力让他们屈服。不管是武力值还是智力,都必须碾压他们。 必须了解大师兄的状况,才能走下一步棋。突然,齐扫光毫无征兆的出手,来了一个窝心炮,眨眼而至刘好运。 刘好运虽然处于放松状态,可是他毕竟是韦阁主的高徒,防御能力出众,仓促之下堪堪躲过齐扫光的攻击。 齐扫光不给他喘息之机,一套连环拳打出。刘好运开始慌乱,瞬间镇定,趁着应对。 梁德福看到齐扫光突然出手,懵了一瞬间,大喝一声:“你是哪里来的小坏蛋,敢袭击大师兄!”刚想出击就听齐扫光大喝一声:“停!”退出战圈。 齐扫光指出大师兄的缺点:“反应有些迟慢,如果有人突击暗杀你,很危险。不管你在任何人面前都保持一颗警惕心。 也许最亲近的人,并非是你最亲近的人,他可以是敌人化妆的,替代的,不可不防。东龙山就出现了这种事情。” “小师弟说的是,今后注意。你为何突然发难,有什么深意?”刘好运不相信他只是为了提醒他这件事。 梁德福看着二人,则显得尴尬。 “我现在想到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遍造舆论,就是你被师父指认为下一任阁主。那些老东西肯定不服,找你比武,你必须武力镇压,慑服他们。 我不了解你现在的真实水平,不知你能干几个尊者?至少得干两个。 智力方面也得碾压他们。每一桩事,都得超前想到。 第二个就是咱们三人在院内厮杀。 喊杀声、兵器撞击声,必须惊动了附近的人,让他们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就传遍宗内,小师弟和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