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小师弟说说你的来意。”梁德福率先执行刘好运的命令。 “师兄一定也听到了沸沸扬扬的,刁万难要害我的传言。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他的为人。”齐扫光道出自己目的。 “那个刁万难就是刁钻古怪,当年他也曾为难过我,还有你三师兄。那个野鸭子不知道又野到哪里去了,整天不见人影。不说他了。”梁德福说到此被齐扫光打断。 “你们难道没有告诉师父,咋就忍气吞声了?”齐扫光不明白他们的做法。 “当时,连师父的面都难见到,以后告诉他,也是不了了之。”梁德福一副无奈的样子。 “我明白了他为何敢如此的作恶多端,原因都是师父惯的。师兄们不能奈何他,如今惹到我头上,我是不会忍气吞声的。必须好好给他算算账!”齐扫光咬牙切齿发狠道。 “小师弟有何打算?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梁德福一听说要整刁万难,来劲了,豪爽的询问。 齐扫光一看自己这次算是找对了人,说道:“这么多年,你多多少少都得了解一些他的事迹。我不相信,他对你那样,你没有想法?” “啥事都瞒不住你这个小人精。我的确对他做过调查,不过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莫非你发现了他的蛛丝马迹?”梁德福听齐扫光这样说,敏锐的捕捉到他可能有新发现。 “我总感觉他哪里不对劲,他为什么对药浴那么上心。老是揪住不放? 难道仅仅是嫉妒吗?我看不是。他是别有用心。最近,他老是往镜泊湖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齐扫光讲了他的最新发现。 镜泊湖?梁德福、刘好运二人听后,也感到奇怪,那就是一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他去那儿干什么?从前也没听说他常去那地方。 “既然二位师兄都不明所以,说明那地方更诡异,他早不去晚不去,为何偏偏这时候去?谁说没有鬼打道,我不信。 他一再引诱我去那儿,想人不知鬼不觉的干掉我。纵然有人知道后去找我,又找不出什么原因,你们说这地方能简单吗?”齐扫光分析着、判断着。 “经过小师弟一分析,这地方还真不平常,必须去探个明白,揭下那个老家伙的伪装、面具。”梁德福被齐扫光鼓动起来。 “原先没有往深处想,现在细细想来,他一直针对咱师兄弟药浴,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不是非嫡系嫉妒嫡系那么简单了!他的目的是什么?必须查清楚。 不过,这事不能盲目进行,必须谨慎行事。小师弟有什么打算?”连刘好运都被调动起来,参与进来。 “我暂时也没有好方法,我想,咱们暂时还不要惊动他,先从外围调查他的行踪。二位师兄的人脉比我广阔,可以多调动人马暗暗查访。 执法堂也许是一个突破口,那个阎罗王是一个关键人物。 根据各方面汇总之后,再决定啥时候去镜泊湖。”齐扫光说了他的初步计划。 “小师弟果然嗅觉灵敏,阎罗王的确和他走的很近。据我调查,还有好几个大护法、小护法、统领,都被他收买,为他效力。 其实咱们镇江阁存在大大小小几十个山头,每一个山头,既是竞争关系,又是依附关系,错综复杂。不过,在对外方面是一致的。”梁德福讲了他现状的发现。 “呵呵,最好的结果是让咱们虚惊一场,皆大欢喜。若他真想搞歪门邪道,一定把这个毒瘤切除,连根拔起!”齐扫光斗志昂扬,霸气十足。 “好,有气魄!想踩着咱兄弟们的肩头往上爬,我第一个不答应。”别看平时很稳健的大师兄,此时却强硬无比。 “我都迫不及待了,如果没有别的补充。咱们就抓紧时间行动。”梁德福真是一个急性子,一旦有了目标,一刻也不想等。 “好。咱们分头行动。”刘好运说着和齐扫光走出梁德福家。 齐扫光出来后就去找刘大端,告诉他因为他们走的太近,恐怕刁万难狗急跳墙,对他不利,一定注意安全。一有风吹草动就抓紧去找他,或者去找他的两个嫡系师兄。 刘大端答应下来,齐扫光才离去。 齐扫光硬着头皮去找师父,韦阁主正在闭目打坐,不等他开口,便说道:“物归原主,拿走吧。” “师父,弟子给你叩头!”齐扫光说着,使劲连磕三个响头。 “别做那些虚头巴脑的事了!”韦阁主动也没动,张嘴而出。 “弟子知错了!”齐扫光告罪。 “带上你的东西走吧,以后不要再找我。你能打败五个尊者,就可以下山了!”韦阁主给齐扫光定下目标。 “谢师父的栽培,弟子没齿难忘。师父知道弟子那些兵器的来历吗?”齐扫光诚心诚意的问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韦阁主说完,再不理齐扫光。 齐扫光一看师父的做派,知道不可在逗留,带上他的东西离去。有了兵器装备,他的胆气壮了一大截。 齐扫光回到住处,天色已晚,饭后稍做休息,就趁着夜色,翻墙而出,他知道走正门不妥,一定有人监视。 出来院子,走到僻静处,看看附近无人,根据刘大端为他画的路线,一溜黑光向着镜泊湖飞掠。 到得镜泊湖,他寻找到一棵大树,隐藏在树冠内休息了好一会儿,天色才放明。这棵大树的位置绝佳,可以俯视整个湖泊。 根据刘大端寻得的资料得知,此湖名叫镜泊湖,是五千年前,由二百多次火山喷发后,熔浆流入河水迅速冷却,阻塞河床形成的一个火山熔岩堰塞湖。 因为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