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你有些头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处理这件事。是你再去通报,还是让我打进去?”齐扫光霸气十足的说道。 门头军闻听,立时浑身一哆嗦,不要说打人家,人家都想打进去,这是何等的气魄?就算是阁主也不会如此霸道吧?这小家伙是不是神智不清? 不管如何,自己再禀报一次吧,至于其他的,只能顺其自然,自己一个小小的门头军,一个都惹不起! 门头军没有再废话,转身重新禀报。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就像老牛拉车断了耕,猛然一松。 王高尊者见场面寂静下来,带着好奇心问赵斌尊者:“你说那个小家伙,是随口说说打进去,还是真敢打进去?” “你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猜想,多半是真敢。他多半是掌握了一些信息。不知为什么那个老狐狸把他拒之门外,这是他的失策。 如果不是什么大事,私下里解决不就完了。这下倒好,闹得满城风雨,想包也包不住了!”赵斌尊者替阎罗王感到揪心。 王高尊者忽然来了灵感,仿佛顿悟其中奥妙,兴奋异常说道:“通过这些事,我终于明白了阁主把他弄来的真实想法。” “你又有何新的发现?说来听听。”赵斌尊者好奇王高尊者有什么奇思怪想,催促他快说。 “小家伙既然是惹祸精,阁主就是效仿二龙山,把他弄上山来,让他专门惹祸。趁机揪出一些暗桩,以巩固宗门的基业。 他敢打进去,说不定是阁主指示的。不然,他没有如此胆量!”王高尊者道出了他的最新想法。 “说的有道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有倒霉的了。”赵斌尊者同意王高尊者的分析。 这时,门头军转回,同意他进去。 齐扫光背着双手,迈着四方步,悠哉悠哉的走进执法堂。 齐扫光走进执法正堂,里面坐着好几位执法长老,他们威严的盯着齐扫光。那目光喷着毒气,好像要把他毒死。 齐扫光视而不见,依旧我行我素,走向阎罗王。 齐扫光傲慢的态度,惹恼了主座上的执法当家长老严威,他大声历喝:“大胆的狂徒,竟敢蔑视我们执法堂。该当何罪?” “你说你是哪条线上的?站好队,不然,后果很严重哦!”齐扫光答非所问。显得城府很深。 “我们是那条线上的,岂是你一个小孩子能过问的!”严威权威十足,不容置疑。 “我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你们执法堂一定消息灵通,知道我在二龙山都干过什么事。我无权过问你们,但是我若代表阁主呢?”齐扫光扯大旗拉虎皮的问道。 响鼓不用锤,齐扫光的声音不大,却敲得每个人的心里,砰砰乱跳。他们敢对齐扫光不敬,但若代表阁主,就是另一回事了,他们岂敢不敬? 齐扫光虽有假公济私之嫌,也不得不慎重对待,万一要是真的呢?哭都找不到地方。 严威立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嚣张气焰顿灭。常言说,阎王爷好打发,小鬼难缠。齐扫光这个小鬼,很吓人的。他一不高兴可以勾走人的魂魄! “你既是代表阁主而来,说说你的目的?”严威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严长老,你是当家长老。你听我说,事情经过是这样的。现在不传言刁安全要害我么?前几天罗长老找到我,问我此事真假。 我说当然是真的。他不相信,说我诬陷他,要我拿出证据。我说证据就在他脑袋里,不信咱们可以搜魂。罗长老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 几天过去了,我想讨要一个说法。便来到大门前让门头军禀报,为何不敢见我?不见我,也无可厚非。没想到,还指示门头军恫吓我。 猪不戒打败仗——倒搂一耙,说我蔑视你们,天理何在?”齐扫光大发委屈。 严长老看向阎罗王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只是询问他怎么回事,也没说别的。”阎罗王承认齐扫光说的是事实。 “那还叫询问?那叫兴师问罪好吧。你既然替他出头,想证明他的清白,你就帮我对他搜魂。如果你拒绝,就说明你心里有鬼。我就搜你的魂!”齐扫光下了死卡,不给他留余地。 “这里是执法堂,不是你胡来的地方!就算有阁主罩着你,我也不怕你!”阎罗王眼看摆脱不了齐扫光,就硬起来。 “你不怕我又能如何?你还能把我留下?这可是有许多人看到我进来了。如果你对我大开杀戒,容不下我,就证明我已经摸到你的逆鳞。 就证明你们是团伙,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来你是不打算配合了。你不配合无所谓,又不是你一家独大,我可以再寻找别人合伙。那时查出来,和自己坦白出来,后果就千差万别。” 如果齐扫光刚来时,他可不敢如此嚣张跋扈的闯执法堂,问题是现如今,五个尊者都拿他无可奈何。纵然闯执法堂不能赢,但逃走不成问题。 当家严长老,看着二人水火不容的情形,焦急万分,暗暗叹气,事情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孰对孰错,一时难以定夺。 齐扫光说完,站在那里没有动弹,他在细细观察严长老,看看他是那一条线上的人。韦阁主如果不能控制整个执法堂,真是悲哀! 如果严长老不徇私枉法,执法堂还有救,如果是一窝蛇鼠,一锅端就是了。 严长老能站在这个位置,不可能是平庸无能之辈,他稍一权衡,就明了其中的厉害。他长久站高枝的威严,又展露出来。 “这里是宗门的执法重地,不许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