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鬼终于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虽说光明宗的人员稍逊一筹,但架不住人多。 看来对方是铁了心要除掉他们五鬼。 “怎么不说话了,成了哑巴? 你们也太高看自己,自以为是。 想凭你们少帮主的计谋战胜我们,太天真了! 你们也得看看是和谁过招,那是我儿。 不是吹大话,你们三个少帮主绑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就是我们都不动手,你们也杀不了他。 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那么放心的,让你们五人去对付他。 因为自有人保他。 你们还是层次太低,看不到事情的本质!”蝶恋花高深莫测的说道。 “还有人保他,是谁? 我们怎么不知道? 你们是胡编乱造,唬人的吧。”大鬼满心怀疑的说道。 “多说无益,你们是自裁,还是让我们动手?”蝶恋花逼迫五鬼。 “哈哈哈……天大的笑话! 自裁,那是无能的表现,死,也要拼搏而死。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只有拼过了才能知道结果。”大鬼豪迈的哈哈大笑着说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让我们看看你们又长进了多少!” 蝶恋花不在多言多语,率先发动攻击。 双方刚一交战,五魁就迅速赶到加入战列。 随后光明宗十位长老赶来加入战斗。 这一战,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战斗,其激烈程度不言而喻。比刚才的那一场战斗激烈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们的功力比那些弟子强出一大截,其狠辣程度,也不是那些弟子所能比拟的。他们的碰撞就像火星撞地球,骇人至极。 他们的速度用快似流星疾若闪电,都嫌慢了半拍。 兵器交击声,数十里路开外都能听到。 不怕傻不怕愣,就怕不要命。一旦人们豁出性命,不管不顾,其战力值就能成倍的增长。 双方人数虽然悬出很大,但是五鬼顽强的拼杀,死命的抵挡,让二龙山一方的人不能快速结束战斗。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带有伤痕,五鬼伤势特别严重,身上的伤痕,纵横交错。鲜血浸满衣服,像一个个血人。观之,让人心颤不止、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满身。 五鬼就是再凶悍,早有齐扫光与其激战,现在又与这么多人鏖战,体力逐渐不支。 花魁十人围住大鬼二鬼三鬼厮杀。 光明山十长老围住四鬼五鬼拼杀。 不会看的看热闹,会看的看门道。蝶恋花看到二鬼最弱,因为他被齐扫光伤过。 蝶恋花瞅准机会,一鸳鸯碧血剑削掉了二鬼的左胳膊,疼得他浑身颤抖不值,失去了战斗力。 大鬼三鬼也是苦苦硬撑。 双拳难敌四手。二人难敌十人。三鬼的胸膛被大魁用大刀横着划过一条深深的伤痕,鲜血立时外溢,浸湿了衣服。但他仍然咬牙拼搏。 大鬼也好不到哪去,身上左一道伤痕,右一道伤口。 四鬼五鬼更惨,十位长老,一边战斗,一边抛撒银针,虽说只有两三根,三四根。搁不住人多。 有一位长老,专攻击脚丫,让二人吃尽了苦头。 战斗的天平,倾斜的越来越厉害。鬼们慢慢的只有挨打的份。最后,全部陨落。 此处尘埃落幕,盆地内的战斗早已结束。战场上惨不忍睹,躺着许多奇形怪状的尸体,无头者,半个脑袋的,缺胳膊少腿的,五官不全者,应有尽有。 人们踩踏破坏的草地,被鲜血染红,凝结。各种各样的兵器,散落一地。侥幸没死的人们,顾不得脏乱,或仰或蹲,或以各种姿势在休息、疗伤。 “没趣,没用那帮家伙插手,战斗就结束了。老家伙,打脸了么?你还想让我死,笑话!风水轮流转,这回该轮到你死了。”老妪挤兑老翁。 “一时得失说明不了什么,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老翁依旧不服软的说道。 “借口!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时间的确会证明一切。不信,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不出几年,他将会鹤立鸡群,威震四海,名誉三江。 如果你还不服,你就等着自取灭亡吧。劝你还是低调点好,也许还能躲过灾难。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而是恩怨分明。 对他有恩,舍命相助,得罪他的人,不超底线者,无妨。一旦越过底线,他就成了拼命三郎。这是我对他观察的结果。话放在这里,听不听在你。 曲终人散吧,不管你有多么不甘心,事实已摆在你面前,不认命又能如何?你也做不了什么?记住,不要整天想着害人,害人如害己!”老妪很是理智的说道。 “的确,我做不了什么,有你这个老不死的看着,我还真做不了什么。 远瞅近看红花不过七日红。你们能红及一时,红及不了一世。风水轮流转,我们卧薪尝胆,终有雄起的那一天!”老翁不甘心失败,设想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我们拭目以待!走吧,别再看了,越看越伤心。”老妪催促老翁,她怕自己一走,老翁兴风作浪。 虽然经历了许多生死,看淡了人生,可是,身临其境,还是心生不忍。老翁看着那些为了宗门而舍生取义的年轻儿郎,内心沉重无比,一狠心,无奈的离去。 老妪随后也是离去。 齐扫光请来的光明宗的人,被请到二龙山热情招待,并结成联盟,唇齿相依。 二龙山的后山有一片空地,是专门埋葬为宗门献身的人。 齐扫光跪在那三十多座新坟墓前,痛心疾首,内疚自责:各位师兄、师姐,说好的要把你们全毛全翅的带回来,结果我食言了,是我对不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