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看着儿子的痛苦的神态,都能想出,他那时一定遭到天大的委屈。不由心疼起来,她要好好安抚安抚他受伤的心灵。从武功,从生活。 蝶恋花进入娘的角色,给齐扫光洗衣做饭,教习武功,教习做人的道理。她问齐扫光:“知道娘为什么有近路,平坦路不让你走,而让你走崎岖坎坷的路。” 其实,齐扫光心里通透,但他装傻卖萌道:“儿愚笨,不知道。” “要知道,世上容易得来的东西,不知道珍惜。那些经过千辛万苦获得的,让人明白来之不易,会倍加珍惜。更能考验一个人的意志。”蝶恋花莺莺燕燕的谆谆教诲。 她心里知道齐扫光一定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他聪明的看破不说破,留给自己一种满足感而已。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美妙! 蝶恋花教给齐扫光的是《壁虎功》。初练,就是人体倒立,双脚朝上,双手朝下,后背贴在墙旮旯,脸朝外,以免摔倒。 练到一定程度,转换姿势,依旧是倒立,脸朝里,双手抱住墙角,双脚夹住墙角。练到沿墙角倒爬而上,算是初成。 如果练到在墙壁上任意纵横,又前进了一步。待练到不用手脚而仍然能够贴在墙壁上,算是中成。 壁虎功是飞檐走壁的基本功,与齐扫光练的轻功提纵术是两个套路,两个版本。 蝶恋花在教授齐扫光《壁虎功》的同时,还在教他《吞吸功》,《吞吸功》是根据蟒蛇吞吸的道理演变而来。 蝶恋花和齐扫光娘儿俩个,相处的热火朝天时,惹恼了风老怪,他气哼哼的暗说:小熊羔子,对我代答不理的,还说我是铁公鸡,气煞我也! 哼,想跟我学功夫?没那么容易的事,得好好的拿捏你一番,让你知道锅是铁打的!不然,哪里凉快到哪里去吧! 风老怪等着齐扫光央求他向他学武功时,对他拿捏一番。事与愿违,他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等到齐扫光来哀求他。怎么回事? 这画风不对啊!怎么回事?难道这小子气量这么狭窄,不给他钱,连八卦阵都不学了! 这小子也太不拿豆芽当菜捯了,这要是传出去,多丢人!脸面值千金!不行,豁上老脸也得问问他为什么。 风老怪终于撑不住劲,找到齐扫光,问他为什么不学八卦阵? 齐扫光阴阳怪气,故意气风老怪。说他不学也罢,气量小的人,功夫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旦遇到气量大的人,还是处于下风。 风老怪一听齐扫光嘲讽他肚量小,气的吹胡子瞪眼,像吹猪,训斥:“胡说!功夫怎么能和气量混淆?” 齐扫光仿佛没有看到风老怪气急败坏的样子,继续火上浇油:“心情决定境界,气量决定心情。气量大者,功夫也是大气磅礴,气量小者,功夫也是小家碧玉。” “谬论!你不就是嫌我不给你钱吗?别人拜师交钱,你拜师还要我倒贴钱。这上哪说理去!”风老怪不管不顾,狠心揭露齐扫光的嘴脸。 “钱是坏蛋,花了再赚!好徒弟丢了,到哪找去!”齐扫光偏偏不拿钱说事,还往自己脸上贴金,揶揄风老怪有眼不识金镶玉。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弟子好找!”风老怪被齐扫光气的不愿理他,尽力打击他。 “你找去呗,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又不拜你为师。”齐扫光满不在乎的说。 “你你你,不可理喻!”风老怪气的无话可说。转身走了。 小样儿,就凭你那道行还和我斗?也不称称自己有多少斤两!齐扫光嗤之以鼻。 “儿啊,今天娘带你回家看看,和你的那些姐姐们认识认识,以免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蝶恋花无限慈爱的对齐扫光说道。 “一切听娘的安排。”齐扫光很懂事的应和。他很想看看干娘到底收的什么样的义女,有多少个。 “走吧。”蝶恋花说完,毫不拖泥带水的头前先行。 齐扫光紧随其后,他不但学会了蝶恋花的吞吸功,还学习了她的轻功。比起他的轻功提纵术的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虽然学会了蝶恋花的轻功,但真正用起来,还是难望其项背,不多一会儿,就渐渐拉开了距离。 蝶恋花无奈之下,只好放慢速度,和齐扫光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过了半天的时间,看到了蝶恋花的大本营二龙山。 远远观看,二龙山成东西走向,中间的主峰像个大珍珠,东西两列山脉形同两条卧龙,像二龙戏珠。主峰西边叫西龙山,主峰东边叫东龙山。 西龙山是蝶恋花的地盘,东龙山是风老怪的地盘。 西龙山是清一色女子,东龙山清一色男子。虽然有交往,但不许通婚,一旦发现,从严处理,绝不姑息。 因为门规森严,无人敢逾越界限,从前也有大胆之人突破红线,皆受到极刑,自此再无人敢拿自己的小命撞运气。 齐扫光跟随蝶恋花来到西龙山,西龙山没有内外门之分,但是有等级辈分之别,辈分越高越靠上。 低级弟子以及新收的弟子住在山下,中间力量住在山腰,山顶是龙王和她的亲传弟子居住之所。 山顶中间是一座青石大殿,古朴典雅,气势磅礴,飞檐走兽,栩栩如生。 大殿是专门议事的地方,有时又是接待客人的地方。摆设也是古色古香,精致风雅。 众人的居所散落、掩映在树木层林之间。 齐扫光随蝶恋花踏过九九八十一层石梯,来到高层,走上一片开阔地,开阔地尽头就是大殿。 早已接到飞鸽传书的众弟子都在大殿门口翘首以待。 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