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好地跟着安王离开云宁馆。
安王听着嘉嘉哼着那不着调的小曲,失笑“你这是何必,他们都要走了还如此吓人。”
“我可没有吓他,他回去就知道了。”嘉嘉满不在意说完,继续哼着歌,“爹爹,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西颜国和南宁国可不一样,你可别再语出惊人了。”安王嘱咐。
“为何?”嘉嘉侧目。
“别看西颜国人少地薄,可他们全都不是简单人,他们自称自己是神的使者。”
闻言,嘉嘉起了兴致。
她所听的故事中很少提及西颜国,故而她对西颜国的了解少之甚少。
两国落脚的地方有些距离,安王静坐在马车内,长袍一丝不苟地垂到鞋面,气质清润贵气。
他思索斟酌着,清润的嗓音似那潺潺流水一般,语速不急不缓,即使外边传来喧闹,也丝毫无法掩盖其分毫。
“原先南宁,西颜,宋和陈四国鼎立,这其中以宋国和陈国战事纷起,而南宁便是那搅混水的石子,若是其中一方落下风,南宁便如那毒蛇一般咬上来,当时攻打陈国便是如此。”
“而西颜国国土不过原先宋国的一半,能坐到大国位置也是因为他们全国人都能聆听神谕,西颜国人随便拿一个出来都能作为其他三国的国师。”